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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玉骨三折入樊笼,心魔一念堕尘凡
那扇暗门在身后无声合拢,仿佛切断了与过往世界的一切联系。门内并非想象中的污秽囚牢,而是一条灯火通明、洁净到近乎残酷的汉白玉廊道。寒气自光滑如镜的石板地面渗透上来,钻进黄蓉赤裸的足底,冰得她脚趾微微蜷缩。
这寒意并非仅来自石料,更源于一种无处不在的、冰冷的秩序感,它无声地宣告:此地,情感无用,挣扎徒劳,唯有绝对的服从与格式化。
喜媚嬷嬷步履无声地在前引路,她那暗紫色的袍角在洁净的空气中滑过,像一条毒蛇游弋于冰冷的巢穴。两侧石壁每隔数步便嵌着一盏长明琉璃灯,光线惨白,将人影拉得颀长而诡异,竟有几分似佛寺藏经阁的肃穆,然而此间所“供奉”的,却是活色生香的皮肉与永无止境的欲望。
廊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看不出材质的纯黑色大门,门上无锁,却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密闭感。喜媚嬷嬷将手按于门上一处凹陷,机括轻响,大门无声滑开。
“净身房”三字,与其内景象,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反差。
房间极为宽敞,四壁与穹顶皆由一种乳白色的暖玉砌成,散发着微弱的热力,驱散了廊道的寒意,却也营造出一种无处遁形的燥热。室内纤尘不染,工具架排列整齐,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奇特的、非金非玉的器械,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几名身着同样白色纱衣、面无表情的侍女垂手侍立,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偶。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似是檀香,又夹杂着药草与油脂的淡淡气味,闻之令人心神不自觉的松弛,却又隐隐不安。
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中央一座半人高的白玉石台,形似祭坛,边缘雕琢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此刻空置着,却散发出一种等待献祭的静默压迫感。
“三百六十号,请除尽衣物。”喜媚嬷嬷的声音在暖玉房间里回荡,温和依旧,却不容置疑。“凡尘俗物,不得入此净地。”
黄蓉沉默着。她知道这一刻终会来临。素手缓缓解开腰间那根碧玉鸾凤丝绦,动作间,那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佩与冰冷的翡翠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玄色雾纱长裙失去了束缚,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簌簌滑落,堆叠在白玉般洁白的足踝边,如同一朵颓败的黑色睡莲。
顿时,一具完美得令人窒息的成熟女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惨白灯光下。暖玉墙壁散发的微热,如同无数双无形的眼,舔舐过她每一寸肌肤。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臂微微交错试图遮掩胸前,但那姿态在眼下境地,只显得徒劳又可笑,反而更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羞耻。
喜媚嬷嬷笑眯眯地递来一套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白色纱衣:“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能与那些凡品等同对待。请换上这个——这是我坊特从西域重金购来的‘照骨纱’,轻薄透气,便于后续……评估。”
黄蓉指尖触及那所谓“照骨纱”,其质地冰滑柔腻,几乎抓握不住。她心中警铃大作,但此刻已无退路。她背转身,机械地将这层比雾气更虚幻的遮盖套上身。纱衣上身瞬间,竟似活物般自动贴合,将她起伏的峰峦、紧窄的腰肢、丰隆的臀股曲线,勾勒得纤毫毕现,甚至比全裸时更多了一层朦胧诱惑。尤其可怖的是,这暖玉房间的热力似乎能激活这纱衣的特性,使其呈现出一种极淡的肉色辉光,使她看上去宛如一尊用暖玉精心雕琢出的、内部蕴藏着活色生香的女体雕像,肌肤纹理都若隐若现!
“甚好。”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精光,仿佛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现在,请戴上这个。自此一步起,世上再无辛夷夫人,唯有三百六十号。”
一名侍女托着一个用粗麻布制成的、外表只留了口鼻呼吸孔的头套走上前。黄蓉深吸一口气,主动接过,将那沉闷的黑暗罩在自己头上,并透过眼部的薄纱观察四周,耳畔自己的呼吸声在头套内回响,带着一丝丝药草气息——这头套内侧竟也浸了令人放松的药物。她知道,这副丑陋的头套,将是她在这场酷刑中,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庇护所。
在踏入此地之前,她早已用《九阴真经》中记载的秘法配合内力,微调了自己的面部肌肉与声线,使得她此刻的容貌与声音,都与往日有了七八分的差异。但只有当这片粗糙的、肮脏的黑暗将她的脸庞彻底包裹时,那份属于“郭夫人”的、最后的恐惧,才算被暂时地隔绝。
然而,视觉受到影响,其他感官却被迫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自己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听到喜媚嬷嬷那平稳得可怕的脚步声,更能听到……自己那颗正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心跳。
“很好。”喜媚嬷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接下来,便是‘隔衣验身’。三百六十号,你既是‘心契’者,身份矜贵,老身便破例,让你穿着衣物验身。
“验身开始。三百六十号,展臂,分足,立稳。”
一双戴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落在了黄蓉的肩头。那触感隔着一层“照骨纱”,依然能感受到手套本身的滑腻与冰凉,像两条蛇信子搭了上来。
“三百六十号,你且放轻松。”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在黄蓉的尊严上寸寸切割,“让老身……好好地‘品鉴’一番,你这副能换来‘天下事’的身体,究竟有多大的本钱。”
她的手,开始缓缓地,在那具被“照骨纱”包裹的身体上游走。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粗暴与猥亵,却充满了专业到极致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评估”意味。
“发质乌黑亮泽,触手柔韧,乃气血极端充盈之兆,上上品。”嬷嬷的手指梳理了一下黄蓉披散在纱衣下的长发,评语如同在评估马匹的鬃毛。
指尖继而下滑,落在她光滑的颈项,“颈线优美,经脉强健,显是内家功夫精湛,难得。”
那双手移至她的肩胛,顺着脊柱沟缓缓向下,划过光滑如缎的裸背,感受着那紧实肌肉下的蓬勃力量。“背部肌理分明,线条流畅,无一丝赘肉,竟是惯使极高明掌法所致?真是……意外的惊喜。”嬷嬷的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发现珍宝的愉悦,这愉悦却让黄蓉毛骨悚然。
手套的指尖终于覆盖上她胸前那对丰腻挺翘、巍巍颤动的雪乳。即使隔着一层纱,那充满弹性的软肉被触碰按压的感觉,依旧让黄蓉浑身一僵,头皮发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那冰凉指尖的刻意撩拨下,不受控制地迅速硬挺、凸起,死死抵着透明的纱衣,将那两点樱桃般的轮廓勾勒得清晰无比。
“乳头粉嫩,触之即挺,反应迅捷,属极品中的极品。”喜媚嬷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兴奋的颤音,
“再看这乳房,丰腻雪白,挺拔饱满,轻轻一拍便颤巍巍地晃动,弹性十足,毫无下垂之兆。看来,即便是生养过,也保养得极好。夫人真乃天赋异禀。评级:特优。”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黄蓉的灵魂上。她死死咬着下唇,舌尖尝到一丝腥甜,指甲早已深深抠入掌心,试图用剧痛抵抗那来自身体的背叛性反应和滔天羞耻。
她的手,继续向下,划过黄蓉平坦的小腹。
“腰肢柔韧有力。这种身段,最适合解锁各种高难度的玩法。客人们……会喜欢的。”
“转身。”
黄蓉机械地转过身,将那双浑圆高耸、毫无赘肉如同新磨豆腐般的雪臀,以及其下笔直修长的玉腿,呈现在检验者眼前。
“啪!”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起,喜媚嬷嬷竟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那弹性惊人的臀肉,引得那白腻软肉一阵诱人的轻颤。“臀型圆满挺翘,手感极佳,丰腴而不坠,结实而绵软,更兼这腿根紧闭之势…显是常年习练腿上功夫,肌骨凝练,却又天然生就一副好生养的骨架,矛盾而诱人。若以‘望月观音’之姿缚起,臀波荡漾,幽谷后庭皆无可遁形…定能引来疯抢。评级:特优。”
手套顺着臀缝滑下,经过那微微鼓起的少女般粉嫩的阜丘,上面覆盖着柔软稀疏的黑色耻毛,最终抵达那最终极的秘所。
“阴阜饱满,如覆暖玉。毛发生理,疏密有致,色泽乌亮,甚好。”
一根手指,隔着手套与纱衣,精准地按在了那两片因紧张而微微抽搐、饱满粉润如初绽花瓣的唇肉之上,稍一用力,试图分开探看更深处的景象。黄蓉双腿猛地一颤,脚趾死死抠住地面,内力几乎瞬间失控反弹,又被她以绝大意志力强行压下。
“嗯……阜丘饱满,耻毛稀疏柔软,触之温润。隔着纱衣,便能感到内里已是……一片泥泞。看来,夫人您这身体,比您的意志,要诚实得多啊。”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进了黄蓉的心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微微发热,而那最私密的地方,也确实因为紧张与屈辱,而分泌出了一丝可耻的液体。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
全身的“品鉴”告一段落,喜媚嬷嬷后退一步。一名侍女捧来一捆用一种奇特兽筋制成的、带有细微刻度的软尺。
“现在,采集具体数据,录入《百花名册》。”嬷嬷的语气变得如同账房先生般刻板精准,“三百六十号,依我指令,摆出相应姿态。”
“三百六十号,张开双臂,双腿微分。”喜媚嬷嬷的命令,不容置疑。
黄蓉咬紧牙关,屈辱地,按照她的指示,摆出了一个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姿势。
一名侍女上前,并未用软尺,而是手持一根画着朱漆刻度的长约五尺的檀木杆,以一种充满仪式感的、非接触的方式,开始进行估量。
“双肩平阔,臂展逾身,乃上佳武学之骨架。”
木杆横于胸前,与那对丰隆的雪乳堪堪相抵。“双峰挺拔,其距不盈一掌,其势巍峨。虽经生育,然无半分垂态,反添几分熟韵,评为‘特品’。”
木杆移至腰间,两侧竟留出寸许空隙。“腰肢纤细,堪比杨柳,与胸臀之丰形成惊人之姿,极具赏玩之趣,记下。”
木杆再量臀胯,竟是丰隆饱满,恰到好处。“臀胯圆润,超乎常品,乃极佳之生育体态,亦是承欢之良器。”
木杆自腿根量至足跟。“玉腿修长,比例绝佳,远胜寻常女子。”
每一个充满古典韵味和物化意味的评语被高声报出,书记官便迅速记录在一本厚得惊人的册子上。黄蓉感觉自己像一头在牲口集市上被牙人评头论足的宝马,每一寸肌肤都被赋予了价值,却剥离了所有的人格。她的智慧、她的武功、她所有的过往辉煌,在此地都被彻底剥离,价值仅由这副皮囊能换来多少“忘忧筹”来决定。这种去人格化的侮辱,比任何直接的猥亵更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听闻夫人轻功冠绝,”喜媚嬷嬷忽然道,“还请运功,施展几个身法起手式,老身需评估您筋骨的柔韧协调之性,以便为您安排最…合适的展陈姿势。”
这,是对她“东邪之女”、“丐帮帮主”身份的终极羞辱。她那引以为傲的、用以惩奸除恶的绝世武功,此刻,竟成了取悦他人的“才艺表演”,成了评估她“可玩性”的一项指标。
黄蓉心头一凛,知是试探,亦是想看她更屈辱的姿态。她强忍沸涌的气血,依言而动,在方寸之地轻旋、腾挪、微跃。她的身影,时而如弱柳扶风,时而如仙鹤亮翅,时而又如灵猫扑鼠……那身法之飘逸,之灵动,即便是喜媚嬷嬷这等见惯了世面的人,也不由得看得双眼发直。
然而,她越是飘逸,那身“照骨纱”便越是紧贴着她的身体,将她那因发力而绷紧的肌肉线条,那因旋转而飞扬的饱满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这哪里是在演武?这分明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充满了力量与柔韧之美的……脱衣舞!
“好!好!好!”喜媚嬷嬷连赞三声,眼中满是狂热,“如此身法,如此柔韧!无论是用‘反弓悬吊’,还是‘开腿倒吊’,都能展现出最完美的姿态!此项,评为‘神品’!”
验身,至此结束。
“接下来,便是‘画像抵押’了。”喜媚嬷嬷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画师,进来吧。”
一名身材干瘦、留着山羊胡的画师,抱着画板和画具,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他并不抬头看黄蓉,只是熟练地支好画架,铺开画纸。
两名坊丁抬来一根光滑的黄杨木横杆,固定于两个支架上。高度及胸。
“三百六十号,跪于软垫,双臂高举,握住横杆。”喜媚嬷嬷指令道,
黄蓉的身体,猛地一颤。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的意味——它将迫使她挺起胸膛,将她上半身所有的曲线,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她缓缓地,走上石台,屈辱地跪下,伸出颤抖的双手,抓住了那根冰冷的横杆。
“不对。”喜媚嬷嬷的声音响起,“把纱衣掀起来,蒙在你的头套上。老身要画的,是你这副赤裸的、真实的身体。”
黄蓉的身体,如同被雷击一般,彻底僵住了。
“夫人,”喜媚嬷嬷的声音冷了下来,“契约已签,血印已按。莫非此刻才想反悔?那幅画像,老身可是很期待能多临摹几幅,想必江湖上,会对‘慕容遗孀’的…细节,趋之若鹜。”
她最后的、也是最可笑的一层遮羞布,终究还是要被扯下。
在喜媚嬷嬷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视下,黄蓉缓缓地,抬起手,将那件已经半透明的“照骨纱”的下摆,一点点地,向上掀起。
雪白的、平坦的小腹……
挺拔的、丰腻的雪乳……
当那件纱衣被彻底掀起,蒙在她那戴着头套的头上时,一具完美得近乎于艺术品的、成熟而健美的女性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这冰冷的庭院之中。
画师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手中的画笔,都有些拿不稳了。
“可以开始了。”喜媚嬷嬷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画师定了定神,开始落笔。然而,他并非从头画到脚,而是直接从那对最引人注目的雪乳开始。
“请夫人……挺胸,将右乳再抬高半分,对,保持这个弧度……”画师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黄蓉屈辱地,按照他的指示,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现在,深呼吸三次,让乳房自然起伏。”画师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捕捉那种……活生生的、颤巍巍的美感。”
黄蓉闭上眼,屈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着她的呼吸,那对丰腻雪白的乳房,剧烈地起伏、颤动,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彻底硬挺起来,如同两颗诱人的红宝石。
“夫人,看您这对宝贝,呼吸一下就这么浪荡。”喜媚嬷嬷在一旁,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轻笑道,“要是客人看到画像上这抖动的弧度,定会多加筹码,只为亲眼看您在杆子下,抖得更厉害。”
这番话,让黄蓉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自愿”地出卖她。那种心理上的污秽感,比任何实质的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崩溃。
当黄蓉因羞愤而内力激荡,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时,画师皱起了眉,似乎想让她停下。
喜媚嬷嬷却笑着阻止了他。“别急,让她抖。”她走上前,用一种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盯着黄蓉,轻声对画师说:“你要画的,不只是一具完美的肉体,更要画出这具肉体里,那个正在挣扎、尖叫的灵魂。你看她紧绷的小腹,那是她在用内力对抗快感;你看她微微泛红的耳根,那是羞耻心在向欲望投降。把这些画出来!我们的客人,最喜欢的就是品味这种‘冰与火’交织的‘活画’!”
这番话,如同一万根钢针,齐齐扎进了黄蓉的心里。她的抵抗,她的羞耻,竟都成了对方眼中取乐的“表演”,成了这件“商品”的“卖点”。这种更高维度的精神凌辱,让她无处可逃。
画像过程缓慢而折磨。画师对细节要求到变态的地步。
当画师要求精细描绘私处时,黄蓉的耻辱达到顶点。
“固定住…对,我要看清蕾蕊的形状与色泽…对,就是那样,绽开…”
就在这时,画师或许觉得角度不佳,竟要求一旁的侍女:“去,用那玉钩,将左右唇肉再向外轻轻拨开些,固定住,我要画出内里的细微精妙。”
一直强忍的黄蓉,终于到了极限!她身为天下顶尖高手、襄阳主母,岂能受此奇耻大辱?!体内雄浑的《九阴真气》猛然失控勃发!
“轰!”
一股无形气浪以她为中心猛地炸开!那根坚硬的黄杨木横杆应声而断!固定横杆的支架轰然倒地!画师的画架险些掀翻,笔墨泼洒一地!侍女惊叫后退!喜媚嬷嬷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澎湃内力逼得连退两步,脸上再次露出骇然之色!
黄蓉猛地站起身,赤裸的身上杀气四溢,头套下的眼神想必已是杀气腾腾!她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出手将眼前诸人尽数毙于掌下!
然而,就在她真气提至顶峰的一刹那,至少三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阴冷霸道的强大气息,如同四根无形的冰锥,从净身房四周的暗影中猛然刺出,死死地锁定了她周身要害!
其中一股气息,阴柔歹毒,如附骨之疽;另一股,刚猛无俦,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死气,与她所知的任何中原武学都截然不同;更有一股气息,飘忽不定,如同鬼魅,竟似是专精于刺杀联手之道的高手!
这些高手,任何一个单打独斗,黄蓉都有信心在百招之内胜之。但三人合力,布下天罗地网,她若想在不惊动整个坊、不暴露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脱身,已是绝难!
对方不见得能胜过她,但要将她缠住却是绰绰有余!
喜媚嬷嬷在最初的惊骇之后,迅速镇定下来。她感受到了那三股气息的出现,脸上的惊慌瞬间化为成竹在胸的冷笑。她非但没有呼救,反而挥手止住欲冲进来的坊丁,看着浑身颤抖、站在一片狼藉中赤裸喘息的黄蓉,缓缓开口,声音竟依旧平静,却直刺人心:
“夫人好深厚的内力,老身佩服。只是…夫人若此刻想走,大门就在身后,绝无人阻拦。“只不过,您那‘慕容氏’的复仇大计…呵呵,那幅未完成的画作,老身会凭记忆补全,照样拓印千份,附上您方才这‘烈马嘶鸣’的精彩故事,撒遍川蜀、襄阳…让天下人都看看,这位立誓复仇的忠烈遗孀,身子是何等模样,又是如何…自食其言,狼狈逃窜的。”
她顿了顿,语气甚至带上一丝怜悯:“当然,夫人亦可选择留下。老身保证,此类过于粗暴的冒犯,不会再发生。毕竟…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心契’者,不是吗?些许不愉快,何必耿耿于怀?想想您的目标,想想那…‘天下事’。”
“天下事”三字,如同最有效的镇静剂,混合着画像流出的恐怖前景,将黄蓉浑身沸腾的杀气和羞愤,一点点地、冰冷地压了下去。她站在原地,赤裸的身体因内力激荡和后怕而微微颤抖,乳波臀浪仍在晃动,方才爆发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无边的屈辱和无力。
良久,她缓缓地、重新跪回了那个软垫。
断裂的横杆和支架被迅速更换。她再次抬起颤抖的手臂,握住新的横杆,重新摆回那个无比羞耻的姿势,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仿佛在祈求尽快结束这漫长的刑罚。
“很好。”喜媚嬷嬷嘴角勾起胜券在握的笑。
画师心有余悸,但更专注地投入工作,其画艺也确实精湛。最终,当画师提笔,在那幅逼真的裸体跪像旁,题下“此体为凭,契约定鼎。违者,天下共览之”的跋文时,黄蓉几乎晕厥过去。画中她眼神的方向(虽戴头套却仍有神态),被刻意描摹出一种屈辱与坚忍交织的复杂意味,更是诛心之笔。
“此画老夫会精心裱糊,置于‘无间阁’最深处。”喜媚嬷嬷轻笑道,“三日之后,若夫人履约,必当您面焚毁。但不知夫人,可愿意……让我们临摹几份,在坊内出售?所得功绩,你我三七分成。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啊。”
黄蓉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冰冷的、仿佛要杀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呵呵,老身玩笑而已。”喜媚嬷嬷见好就收,“接下来,进行最后一步——‘探花杆校准’。”
黄蓉赤裸的身体猛地一僵,头套下的声音充满了戒备与疲惫的困惑:“校准?校准什么?”
她可以理解“验身”是为了评估价值,“画像”是为了抵押威胁,但“校准”这个词,听起来像是在调试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让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非人化的恐惧。
喜媚嬷嬷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茫然,发出了一声猫捉老鼠般的轻笑。“夫人,这可是专为您这等签下‘心契’、又提出‘特殊要求’的‘逸品’,所准备的殊荣啊。”
她踱步到黄蓉面前,声音压低,如同在分享一个秘密:“您想想,您不愿让客人的凡俗之手,玷污了您这金贵的侠女玉体,老身应允了。那么,日后在大厅展陈之时,客人们若想‘品鉴’您身体的细微之处,便只能通过这‘探花杆’来代劳。可坊里这些蠢货,手笨脚笨,若是力道不知轻重,万一弄伤了您这价值连城的皮肉,岂不是坊里天大的损失?又或者,他们操作生疏,无法精准地按照客人的指令,挑逗出您最美的反应,那客人们的兴致必然大打折扣,您辛辛苦苦挣来的‘功绩’,岂不是也要大打折扣?”
这番话,句句都在为黄蓉“着想”,将一场即将到来的、更为精细的凌辱,包装成了一次为了保障她“安全”和“收益”的岗前培训。
“所以,这场‘校准’,”喜媚嬷嬷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既是让这些个蠢货熟悉一下探花杆的用法,更是要让他们……提前熟悉一下您这具身体的‘用法’。我们要将您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个穴位,都变成他们可以精准操作的‘指令’。如此,方能确保在日后公开展示时,呈现出一场完美的、能让所有客人都为之疯狂的‘活体品鉴盛宴’。夫人,这可是为您多赚功绩,老身的一片苦心呐。”
黄蓉的心,沉入了冰窖。她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殊荣”,而是一场公开的“敏感度测试”和“操控性演练”。她将像一架待调试的古琴,被这些初学坊丁,一根弦一根弦地拨弄、试音,而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都将被记录下来,成为日后取悦他人的“曲谱”。
不等她再有任何抗拒的言语,喜媚嬷嬷已拍了拍手。两名侍女从一侧的暗格中,推出了一具造型奇特的刑架。
这刑架与黄蓉在后台所见的那些粗笨的木架截然不同,它更像是一件精巧而残酷的艺术品。主体由一根打磨得光滑无比的紫檀木立柱构成,底座是一个沉重的、可三百六十度旋转的青铜圆盘。立柱之上,伸出数根同样由紫檀木制成、关节处以黄铜活扣连接的纤细支臂,这些支臂可以像人的肢体一样,在任意角度伸展、弯曲、锁定。支臂的末端,是内衬着天鹅绒的柔软皮扣。
整座刑架的设计,剔除了所有不必要的结构,追求极致的轻巧与通透。其目的昭然若揭——在以最稳固的方式束缚住“展品”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减少对观众视线的遮挡,确保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将架上那具赤裸的肉体一览无余。
“现在,请夫人褪去这‘照骨纱’吧。”喜媚嬷嬷的语气不容置疑。
“还要脱?!”黄蓉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了一丝,“不是已经验过身、画过像了吗?为何……”
“夫人,”喜媚嬷嬷的笑容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冷意,“‘校准’,讲求的是数据的绝对精准。这层纱,再薄,也是阻碍。它会影响杆尖触感的真实性,会干扰我们对您身体最细微反应的观察。一件即将上架的完美‘商品’,岂能容忍有任何瑕疵的遮掩?您若连这点‘坦诚’都做不到,又如何让我们相信,您有决心去换取那‘天下事’呢?”
又是“天下事”!这三个字,如同最恶毒的魔咒,死死地扼住了黄蓉的咽喉。她知道,自己再无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般,抬起颤抖的手,将那件已经浸透了她冷汗和屈辱的“照骨纱”从身上褪下,任由它如一片羽毛般飘落在地。
这一次,是真正的、毫无保留的、彻底的赤裸。
“三百六十号,上‘琉璃孔雀台’吧。”喜媚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炫耀,“这,便是您未来三日,在大厅中央接受万众瞩目时,所用的专属展台。”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黄蓉心上。她知道,眼前的一切,都不仅仅是发生在“后台”的秘密凌辱,而是未来三日公开羞辱的、一模一样的彩排!
她被两名侍女搀扶着,赤身裸体地站上了那冰冷的青铜圆盘。随即,那几根紫檀木支臂被迅速调整,如同冰冷的触手,将她的四肢、腰腹、甚至脖颈,都以一种舒展而毫无防备的“迎客松”姿态,牢牢固定。她的身体被略微向上托起,双脚离地,四肢向外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如同被钉在蛛网中央的蝴蝶,胸前那对丰硕雪乳因拉伸而更显挺拔,腿心那片神秘的幽谷,也因大腿的彻底分开而门户大开,再无丝毫遮掩。
喜媚嬷嬷满意地巡视了一圈,亲自转动底座,让黄蓉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缓缓旋转,仿佛在向无形的观众展示着这件即将上市的“商品”。
“很好,校准开始。”
两名坊丁——小五、小六,手持“探花杆”上前。黄蓉这才看清,那杆尖的软玉和羽毛之上,都浸润着一层极淡的、近乎无色的油膏,散发着一丝奇异的甜香。
“夫人不必紧张。”喜媚嬷嬷仿佛看穿了她的疑虑,笑着解释道,“此杆名为‘百穴玲珑探’,杆尖乃是西域‘破气寒玉’所制,天生便有散化内家真气的奇效,其上涂抹的,乃是坊里秘制的‘刹那香’。此香无毒,却有一种奇效,一旦经由杆尖的特殊材质,直接点中人体穴位,便能瞬间破开护体真气,引动经脉最原始的反应。任内力再深厚,也无法完全抵御。这,也是为了确保‘校准’的绝对精准。”
黄蓉的灵魂都在战栗!她精通药理,瞬间便明白这“刹那香”的可怕。这已不是武功的比拼,而是奇门之术的碾压!她疯狂地运转《九阴真经》心法,试图锁死周身经脉,用意念对抗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记住,你们手中的‘百穴玲珑探’,不是凡物,而是我‘无遮坊’的镇坊之宝。你们的每一次操作,都必须精准、优雅,要像绣花一样。小五,你先来。换绒毛头,目标,左乳晕。由外向内,以三圈为度,观察其乳尖之变化。”
小五的手微微颤抖,他笨拙地将探花杆顶端的绒毛刷,轻轻落在了黄蓉左侧那雪白丰盈的乳房外缘。冰凉的杆身与柔软的绒毛触及肌肤的瞬间,黄蓉浑身一激灵,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绒毛刷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发疯的痒意,在娇嫩的乳晕上画着圈。
“嗯……啊……”黄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那轻柔的、持续的撩拨下,正不受控制地、迅速地充血、硬挺,最终如一颗熟透的樱桃般,倔强地在空气中挺立起来。
“停!”喜媚嬷嬷喝道,“蠢货!你看,只一圈半,便已硬挺至此!此乃‘特敏’之征,说明此物不耐长久撩拨,需以短促、精准之刺激,方能吊起客人胃口!记下:左乳晕,九品上,反应迅捷,属极敏之体,建议作为重点开发区域。”
小五似乎被这奇妙的反应所吸引,在收回探花杆时,手腕一抖,“失手”让那绒毛刷滑入了深深的乳沟之中,反复刮蹭了几下。那两团紧挨着的雪腻玉峰,立刻如同受惊的白鸽,带起一阵阵波涛汹涌的颤动。
“哼,虽是失误,倒也有些意外之喜。”喜媚嬷嬷冷眼看着,继续点评,“记下,此躯乳浪极美,日后可建议客人,多从此角度入手。”
“小六,到你了。”她转向另一个坊丁,“换软羽头,目标,花珠。记住,只需轻扫,不可触碰!”
小六深吸一口气,将那杆顶端缀着一簇孔雀翎羽的探花杆,小心翼翼地探向黄蓉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神圣的领域。羽毛的尖端,如同带着电流的蜻蜓,轻轻地、一触即离地,在那颗被粉嫩唇肉包裹的、敏感至极的珠核上掠过。
“啊!”黄蓉如遭电击,一声短促的惊叫冲口而出!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那双被固定住的修长玉腿,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脚背弓起,十根脚趾死死地抠紧,仿佛要将虚空都抓出痕迹!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然涌出,瞬间便将那片区域浸润得一片泥泞。
“看!看见了吗!”喜媚嬷嬷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宝藏的兴奋,她指着黄蓉剧烈颤抖的身体,对两个坊丁高声教导,“腿肌紧绷如铁!足趾痉挛扣死!此乃极乐之始却又强行压抑之兆!妙!妙极!记下:花核,九品特上!价值连城!此等天生媚骨,无需深入,仅凭外物轻拂便可引其动情,却又因其自身意志而强行抗拒。这种灵与肉的激烈对抗,正是我们最顶级的客人,愿意一掷千金所追求的‘活色春宫’!”
小六得此鼓励,尝试用羽尖抵住那微微翕动的穴口,试图深入。
黄蓉猛地发出一声愤怒的闷吼,身体剧烈挣扎,绑缚她的皮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那杀意透过头套喷薄而出!“不许入内!”她声音闷哑而嘶哑,带着一丝濒临失控的警告。
她剧烈地挣扎了一下,那被拉伸到极限的肉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让那坚固的紫檀木架都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小六吓得手一抖,连忙缩回了探花杆。
静室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喜媚嬷嬷脸色微变,她能感受到黄蓉体内那股澎湃内力即将爆发的威胁。她知道,这头雌虎的底线,此刻再次被她触碰到了。
“呵呵……”最终,喜媚嬷嬷笑了起来,那笑声打破了僵局,“夫人说的是,老身倒是忘了。契约,自然是要遵守的。”然后走到黄蓉身前,语气放缓,却带着一丝无奈:“夫人,您这是何苦?既已入了此门,便该放开身心。这般抵抗,只会让您更痛苦,功绩亦会受损。”
“我早说了,不许入内!”黄蓉再次低吼,身体剧颤,杀气不减反增。她可以被看,被羞辱,甚至被玩弄肉体外表,但那最后的防线,那份属于她和靖哥哥的唯一,她绝不允许被玷污!
喜媚嬷嬷见她如此决绝,心中暗骂一声“烈性”,但面上却不敢再激。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真正的忌惮。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那些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她的反抗,是真实的。
“也罢,也罢。”喜媚嬷嬷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妥协,“既然夫人如此不愿,老身亦不强求。这‘探花杆’,只在您的入口处,研磨玩弄即可,绝不深入,如何?”
黄蓉身体的绷紧稍稍放松,但杀气仍未完全消散。她没有回答,但在喜媚嬷嬷看来,这已是默许。
“小六,听见否?只研磨,不深入!”喜媚嬷嬷厉声喝道,然后又看向黄蓉,语气恢复了那份诱惑,“夫人,这后庭,亦是客人喜好探寻之处。可否…容小六以杆尖,只在入口处,稍作研磨?”
黄蓉浑身僵硬,闭上眼,痛苦地发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嗯”。她知道,这是她能为自己争取的,最后的体面。
“好!”喜媚嬷嬷脸上重新挂上胜利的笑容,“小六,换玉杵头,抵住其后庭菊蕾,只在入口处,轻缓研磨,感受其收紧之力…对,记住这触感,客人若有此好,需提前由此路预热。切记,只研磨,不深入!”
冰冷的玉质圆头抵住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菊蕾,黄蓉羞得几乎要撕裂头套!她臀部肌肉骤然收紧,抗拒着那可怕的侵入感。小六战战兢兢地用玉杵头在她的菊蕾边缘来回研磨,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酸麻胀痛。
“臀肌收缩有力,后庭紧隘如处子,评级:特优。”嬷嬷冷静记录,“小五,用杆身轻压其膝窝,缓慢施力,令其双腿张开至极致。”
杆身压迫腿弯软筋,黄蓉无力抗拒,双腿被彻底分开,将那最为羞耻的私密花园,每一丝褶皱、每一滴莹润,都完全暴露在杆头与目光之下。
然而,最致命的羞辱,接踵而至。
喜媚嬷嬷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光知道哪里敏感还不够,要学会控制。夫人武功高强,想必对人体穴道了如指掌。今日,便让你们见识一下,如何用她自己的武功,来对付她自己。”
她对小五下令:“取点穴专用探杆,杆尖附有软胶,不会伤及皮肉。寻她左腿‘环跳穴’,对,就是臀下腿根那个凹陷处。用三成劲儿,轻点。”
黄蓉的灵魂都在战栗!环跳穴,主控整条腿的经络与起落,是她平日里施展轻功的关键所在!她疯狂地运转内力,试图锁死穴道,用意念对抗那即将到来的侵犯。然而,当那沾染了“刹那香”的探杆精准地落下时,一股极为刁钻的、混合着药力的巧劲,还是绕过了她的内力防御,透穴而入。
“唰!”
霎时间,黄蓉的左腿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然向上弹起、抽搐,如同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摆出一个极其狼狈又羞耻的姿态,将腿心风光更加暴露无遗!坊丁们发出一片压抑不住的低声惊叹!
“妙!妙!妙!”喜媚嬷嬷连声称赞,抚掌轻笑,“看见否?任你意志如钢,内力精深,身之窍穴,亦会如实反应!此便是‘身的语言’,远胜于口是心非!再试‘肩井’,令其仰头挺胸!再试‘膻中’,令其乳颤腰酥!”
命令之下,杆尖如同雨点,精准落在黄蓉熟知无比的周身大穴之上。她的身体彻底沦为被玩弄的乐器,完全不受控制地做出各种扭曲、羞耻的反应——或猛地仰头使得颈线毕露、双乳高耸颤抖;或腰部剧烈扭动带动臀波荡漾;或因胸前要穴被点而浑身酥软,花穴翕张…
她这位精通天下武学、穴道的大宗师,竟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被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厮用最耻辱的方式“操弄”于股掌之间,将她身体的每一分秘密、每一点弱点,都无情地挖掘、展示、记录在案!
这份羞辱,远胜于单纯的肌肤之亲,是对她毕生所学、毕生骄傲最彻底、最诛心的践踏与嘲弄!
校准完毕,黄蓉已是汗出如浆,浑身瘫软如泥,全靠那冰冷的刑架支撑才未倒下。她感觉自己如同一本被彻底翻阅、批注、解析完毕的武学秘籍,又像一件每一个零件都被测试完毕、性能参数详实记录的精密玩偶,再无任何尊严与秘密可言。
喜媚嬷嬷满意地翻阅着那本写满了密密麻麻数据的记录册,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甚好。‘三百六十号’所有‘关窍’、‘敏处’、‘弱点’皆已校准录入,无一遗漏。来人,将她连人带架,一并送至‘验收区’,请掌柜…最终过目。”
刑架底部机括轻响,几只小巧的滚轮无声弹出。黄蓉如同被装上推车的货物,被坊丁们推离了净身房,进入一条更为幽深、光线昏暗的廊道。廊道尽头,是一片半圆形的开阔地,正中设有一座稍稍高出地面的黑曜石平台。一盏巨大的、从穹顶垂下的琉璃灯,将一道惨白的光柱精准地投射在平台中央,如同审判台上的聚光灯。
黄蓉所在的刑架被推上平台,固定在中央。此刻,她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孤零零地接受着来自黑暗中的审视。
平台下方,阴影里,静立着数道身影。为首的,正是先过来的喜媚嬷嬷。她身侧,判官面具的交易官、夜叉面具的护卫头领以及那名目光浑浊的画师皆在场。
而在这几人身后,最深沉的阴影里,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他独自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身形隐没在黑暗中,只有烛光偶尔勾勒出他华贵衣袍的一角,以及……搭在扶手上的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通体漆黑的扳指。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似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但一股无形的威压,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整个密室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掌柜。
黄蓉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便是此地真正的主人。
“掌柜的,各位师傅,三百六十号已‘校准’完毕,请过目。”喜媚嬷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恭敬的谄媚。
判官面具的交易官和夜叉面具的护卫头领上前,如同最挑剔的鉴宝师,围着刑架上的黄蓉缓缓踱步,目光如刀,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寸寸刮过。
“嗯…比例堪称完美,”其中一人开口,声音沙哑,“这腰臀落差,配上这双长腿,确是为承受各种高难度缚姿而生的极品。”
另一人则点头附和:“不止。你们看她那腹线的轮廓,配上这两团肥臀雪乳,既有武者的健美,又有妇人的丰腴。这种矛盾感,最能激起顶级豪客的破坏欲。这简直…简直是为施虐而设计的杰作。”
他们的对话,将她彻底定义为一件为满足他人欲望而存在的物品。
喜媚嬷嬷清了清嗓子,开始当众朗读那份刚刚记录完毕的、羞耻无比的“验身报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验收区回荡,字字清晰,句句诛心:
“三百六十号。发质上上品,肤质特优。
双峰丰腻雪白,拍之颤巍巍,乳高一尺三寸,峰距四寸三分,乳晕色浅,乳头挺翘,评级‘特优’。
腰围一尺八寸,臀围三尺六寸……
阴户粉嫩饱满,唇肉肥美,耻毛稀疏柔软,花珠九品特上,极敏之体。
后庭紧隘如处子,评级‘特优’……”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黄蓉的耳朵里,钉进她的灵魂深处。她被迫听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细节,被用最冰冷、最物化的语言,当众宣读、评判。这是一种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深重的精神凌迟,让她感到自己被彻底解剖、分析,然后贴上价签,再无一丝一毫属于自己。
当喜媚嬷嬷终于读完那份堪称“凌辱报告”的验身记录时,阴影中的那个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地鼓了鼓掌。
“啪…啪…啪…”
掌声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膜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好一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那男人的声音传来,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金属般的质感,显然也经过了处理,“喜媚,你这次,的确是为坊里寻来了一件绝世珍宝。”
喜媚嬷嬷连忙躬身:“掌柜的谬赞了。只是…此物性烈,内力之精深超乎预料,恐有不测。”
“哦?”掌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兴趣与审视,目光如实质般扫过黄蓉紧绷的躯体,“听闻她便是那自称‘慕容遗孀’的柳氏?这身内力修为,可不像寻常世家夫人能有的。你确定…管控得住?”
喜媚嬷嬷脸上露出成竹在胸的、略带深意的笑容小声回答:“回掌柜的话,对付这等心高气傲的‘逸品’,药物与蛮力,乃是下乘,只会损了其灵性与反应,犹如给美玉蒙尘。她既自愿签下‘心契’,心中自有更炽热的欲念或更沉重的目的驱策,这本身便是最牢固的枷锁。眼下,只需以‘规矩’与‘利害’徐徐引导,辅以恰到好处的‘羞耻’研磨其心志,她自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当然,下策老身也备着,只是怕这绝世美玉上,终究会多几道不甚光彩的裂痕罢了。”
她的话语刻意保持着一种模糊性,既点了黄蓉的“自愿”与“有所求”,又暗示了目前以心理掌控为主,并未说破任何具体手段,甚至带着一丝“为产品质量着想”的腔调。
掌柜闻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呵…你倒是惜物。很好。那就让老夫看看,你这‘研磨’的手段,能将她驯化成何等趣致的模样。” 他特意加重了“趣致”二字,显然是默许了喜媚嬷嬷目前的策略,但也透露出他想要看到“成果”的期待。
“很好。”掌柜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他缓缓从阴影中站起,一步步向黄蓉走来。
他并未急于动手,而是先绕着刑架走了一圈,如同在欣赏一件刚刚出窑的稀世瓷器。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含任何情欲的审视,从黄蓉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乳尖,到她紧绷的小腹,再到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他甚至在黄蓉面前停下脚步,静静地欣赏着她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欣赏着那两团雪白软肉划出的惊心动魄的弧度。
然后,他才缓缓踱步到黄蓉身后,在那双因被分开固定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雪臀前立定,久久不语。
黄蓉的呼吸几乎停止!背后,是她视觉的盲区,也是她防御最薄弱、最感到不安的区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了她浑圆高耸、因为姿势而微微翘起的雪白臀瓣之上。
巨大的羞耻和不安让她下意识地收紧臀肌,两瓣丰腴的软肉死死夹紧,试图守护住其间那最隐秘的沟壑。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那笑声很轻,却像鞭子一样抽在黄蓉的心上。
“分开些。”掌柜淡淡地命令道。
一名坊丁上前,熟练地操作刑架。只听机括轻响,固定黄蓉脚踝的支架被强行向外拉扯,黄蓉只觉双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向两侧拉开,那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腿根的肌肉被拉伸到了极限,更可怕的是,这个姿势让她臀缝间的秘所彻底失去了肌肉的守护,幽谷与菊蕾皆暴露无遗地呈现在身后之人的视线下!她体内真气瞬间奔涌,几乎要再次失控爆发!
“你很紧张?”掌柜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是在害怕这个?还是…在害怕你心中那个,比肉身贞洁更重要的目标,彻底灰飞烟灭?”
他顿了顿,语气如同魔鬼的低语:“想想那幅画。想想‘慕容遗孀’的名字,将如何与这具淫荡的肉体一起,成为江湖上最香艳的笑柄。你此刻运转内力,或许能杀死这间密室里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然后呢?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吗?还是…会彻底失去一切,包括你伪装的身份和你真实的…坚持?”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黄蓉最致命的弱点上!她那澎湃的内力,如同被无形的堤坝瞬间拦截,迅速冰消瓦解。是的,她不能。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在“襄阳”二字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垮下来,只剩下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
“喜媚。”掌柜唤道。
“老奴在。”喜媚嬷嬷立刻上前。
“让她记住,她属于哪里。”
“是。”
喜媚嬷嬷走上前,伸出那双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趁黄蓉恍神之际,毫不客气地掰开了那两瓣微微松驰下来的雪白臀肉!指尖甚至刻意陷入那柔软的臀肌之中,留下浅浅的压痕!
黄蓉发出一声屈辱至极的哀鸣,头套下的脸颊滚烫如烧!她感到凉凉的空气直接接触到了那从未暴露过的、最深层的羞耻缝隙!
掌柜的伸出那只戴着黑色扳指的手,从一旁侍女托着的盘中,拿起了一枚小巧的、不知由何种金属打造的印章,印章的底部,是三个用篆体雕刻的、清晰无比的数字——“三百六十”。
他将印章在旁边一碟金色的、散发着奇异凉气的药泥里蘸了蘸,对准了那被强行掰开的、正在羞愤地微微翕张的秘境看了看……他最终将目标,定在了右侧臀瓣的内侧,那片连接着大腿根、最为娇嫩、也最靠近那羞耻之源的雪白软肉上!
冰冷的、带着药泥的印章,重重地按了下去!
一股凉麻刺骨的感觉瞬间传来,随即又化作火辣辣的、仿佛有无数细小虫蚁在皮下钻咬的灼烧感。那并非烙铁的痛楚,而是一种药力渗透肌肤的奇异感觉。
当掌柜的终于松开手时,一个闪烁着淡淡金光的、清晰无比的“三百六十”的烙印,便赫然出现在了她最为私密的臀腿相接之处。那位置是如此的恶毒,除非她将双腿张开到最大,否则根本无法完全看见。它像一个隐藏的、永恒的羞辱标记。
“这印记,以西域奇药‘七日金泥’制成,水洗不褪,药力会渗入皮下,与气血相合,持续七日方会自行消散,不留半点痕迹。”掌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最后的宣判,“它会时时刻刻提醒你,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任何人,你只是我‘无遮坊’的一件财产。你的名字,就是三百六十。”
黄蓉的心,在听到“七日方会消散”时,微微一松,但随即便被更大的恐惧攫住。三日期满,她还有四日的时间让这屈辱的印记彻底消失。但万一……万一这药性有丝毫偏差,留下半点痕迹,日后与靖哥哥……她不敢再想下去。这不仅仅是一个烙印,更是一柄悬在她头顶的、随时可能斩断她所有退路的利剑。
说完,他看也不再看那具在他眼中已然“盖章认证”的商品,转身走回了阴影之中。
“送去‘畜栏’,暂存半个时辰。让那些凡品,也瞻仰一下,何为‘绝色’。半个时辰后,敲钟,行‘初油之礼’。”
“是!”
随着掌柜的命令,那两名坊丁再次推动刑架,将黄蓉推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验收室。这一次,他们穿过的,是一条更为潮湿、充满了异样气息的通道。
通道两侧,便是“畜栏”所在。左侧是女畜区,右侧是男畜区,中间仅由这条三尺宽的通道隔开。双方都能清晰地看到对面的景象,这无疑是一种更为精妙的心理折磨。
当黄蓉所在的刑架被缓缓推入这条“展示通道”时,瞬间,两侧近无数道隔着头盔面纱,来自赤裸同类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女畜区那些签了“死契”的女子,眼神大多麻木,只是机械地扫了她一眼,便不再关注,仿佛她们的灵魂已经死去,世间再无任何事物能激起波澜。
而那些签了“活契”的,反应最为激烈。嫉妒的火焰在她们眼中燃烧。
“哼,奶子挺屁股翘有什么用?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挂上去折腾一夜,怕是比我们废得还快!”另一个声音刻薄地附和。
“装什么清高!签了逸契跑来这种地方,骨子里比我们还贱!说不定就喜欢被男人看、被男人玩呢!”
恶毒的揣测和幸灾乐祸的低语,如同污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她们在黄蓉身上看到了自己永不可及的“完美”,这完美此刻却与她们遭受着同样的命运,这种扭曲的“平等”让她们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宣泄快感。
而一位显然是签了“逸契”的贵妇,则用一种审视同类商品的目光打量着黄蓉,甚至还带着一丝前辈般的“优越感”,低声对身边的人说:“看,又来一个想不开的姐妹。不过瞧这品相,怕是能抢走我们不少风头呢。”
而通道右侧的男畜区,则爆发了另一场无声的骚动。
那些“死契”的男奴,大多眼神空洞,对黄蓉的出现反应不大。
但那些“活契”的苦力、壮汉,在看到黄蓉那具完美得近乎虚幻的、被绑缚在刑架上的赤裸肉体时,眼中瞬间爆发出最原始的、无法抑制的欲望之火!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被固定着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胯下那物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膨胀、抬头!
“妈的,这娘们真带劲!这奶子,这屁股…要是能干上一次,少活十年都值!”
“操!你看她那腿,又长又直,还那么有力,夹起来肯定爽翻天!”
甚至有人开始幻想:“不知道坊里什么时候能推出‘男女混玩’?要是能把这小娘们绑我面前,让我边干她边让客人看,得多刺激!”
更有那些同样签了“逸契”的富家公子或江湖侠少,则用一种更为放肆的、如同鉴赏家般的目光,猜测她哪个部位最敏感,能承受何种程度的玩弄。
“唔…体态完美,难得的是那股内蕴的英气与挣扎感,摧折起来,定是绝妙的享受。”
“不知是哪家的夫人…这番神态,倒让我想起城中李御史家那位…呵呵…”
就在此时,喜媚嬷嬷刻意让坊丁将刑架,停在了一个因激动而勃起得最为厉害的、签了“活契”的少年面前。那少年身材消瘦,但阳具却粗长得惊人,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跳动着,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当看到黄蓉停在身前,含羞的扭动身体,不敢直视黄蓉,但阳具却翘挺的更高。
“三百六十号,你瞧瞧。”喜媚嬷嬷凑到黄蓉耳边,用那毒蛇般的声音轻笑道,“看看…这就是你未来即将面对的‘客人’之一。瞧瞧这货色,粗野、低贱…但偏偏精力旺盛,一根东西能捣弄半个时辰不歇。你说,若是你被缚在架上,被他这般莽夫…用这玩意儿…一遍又一遍地…捣进你那金尊玉贵、精心保养的花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嗯?你猜,是你那练武的身子骨先受不住呢…还是他那牛一样的力气先耗光?”
黄蓉只觉得眼前一黑,胃里翻江倒海!那粗鄙不堪的言语,结合眼前那极具冲击力的丑陋景象,形成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精神污染,让她几乎呕吐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都在抽搐,那从未被侵犯的秘所下意识地剧烈收缩,仿佛已经在抗拒那可怕的想象。
正当黄蓉被这极致的羞辱冲击得心神激荡时,喜媚嬷嬷仿佛才想起来似的,又从袖中取出了那个白玉瓷瓶。
“哦,对了,规矩不可废。”她将冰凉的瓶口再次抵住黄蓉的嘴唇,语气轻佻,“三百六十号,‘忘川露’,你是现在喝呢…还是…”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瞟了一眼对面那依旧昂然矗立的丑陋阳具,意思不言而喻。
黄蓉紧闭双唇,从头套下发出极度厌恶与抗拒的闷哼。
“啧,还是这么倔强。”喜媚嬷嬷悻悻然收回瓷瓶,却又不无恶毒地低笑道,“无妨。待会儿‘初油’一涂,身子热起来,脑子糊涂了…说不定你自己就会求着喝点东西‘败败火’呢?老身…等着。”
在“畜栏”中“存放”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在黄蓉的精神即将被那死寂的、充满了绝望与后悔的气息彻底吞噬时,一阵悠远而奇异的钟声,忽然从前场传来。
“铛——”
那钟声,不似寻常铜钟的清脆,而是如同一块巨大的玉石被敲响,声音空灵而悠长,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整个坊内所有的嘈杂。
“引凤钟!”
“是引凤钟响了!有绝品出世了!”
“畜栏”内,那些原本麻木的肉体,竟在一瞬间骚动起来,发出一阵压抑的嗡嗡声。
喜媚嬷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是对着整个后台高声宣布:
“去,传告全场!编号‘三百六十’,绝世逸品,新鲜出炉!即将于中央展位,举行‘初油之礼’!让各位爷……洗干净眼睛,好好期待!”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戏剧性的煽动性。
两名身形更为魁梧的坊丁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握住了黄蓉所在的刑架。他们没有走直线,而是刻意绕行,推着她赤裸的、被以屈辱姿态固定在架子上的身体,像一头即将被献祭的羔羊,缓缓地、公开地,再次穿过那条充满了嫉妒与欲望的“展示通道”!
这一次,议论声更大了。
“看!就是她!那个新来的!”
“啧啧,这身段,这皮肉,怪不得能敲引凤钟!”
“哼,得意什么!挂出去还不是要被当成母狗一样玩!说不定,玩得比我们还惨!”
这些来自底层的、最恶毒的嫉妒与揣测,如同一盆盆滚烫的脏水,将她最后那点身为“郭夫人”的尊严与骄傲,冲刷得一干二净。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侠,而是一件即将被公开拍卖的、引起了所有同类嫉嫉的“展品”。
终于,刑架被推到了那扇通往前台大殿的、厚重无比的纯黑铁门前。
门缝里,泄出鼎沸喧嚣的人声、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疯狂的哄笑以及“忘忧筹”碰撞的清脆声响,如同地狱最热闹的交响乐,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耳膜。
坊丁在此刻,刻意地停顿了下来。
这短暂的、死寂般的停顿,是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的折磨。它给了黄蓉足够的时间,去想象门后那即将吞噬她的、由数百道贪婪目光组成的欲望狂潮。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那声音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咚咚”的、为自己敲响的丧钟。
然后,在喜媚嬷嬷一声清晰的、带着残忍笑意的“开门”令下,那两扇地狱之门,在一阵沉闷的“嘎吱”声中,轰然洞开!
万众瞩目!
一瞬间,前厅所有的灯光、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喧嚣,都如决堤的洪水般,向着门口这个新鲜出炉的、被绑在刑架上的、臀上还带着金色烙印的、编号“三百六十”的绝美祭品,汹涌而来!
大厅内,数百名戴着各式各样面具的客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数百道目光如刀似剑,如饥似渴,如烈焰灼烧,齐刷刷地射在了黄蓉那具被彻底展示、毫无遮掩的赤裸玉体之上!
黄蓉听见自己那雷鸣般的心跳声,盖过了世间所有的喧嚣……她的战争,开始了。
第十八章:金莲初献千夫指,脂香暗侵玉魂殇
夜,浓得化不开的墨。攀城之夜,更是一碗盛满了罪恶与欲望的毒酒,酒气熏天,能将人的魂魄都熏得酥软。鲁有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不是血气方刚的后生,而是跟在洪七公身后,吃过见过,在江湖里滚了三十年刀口的老狗。他的忠诚像他掌中的兵器,朴实,沉重,从不转弯。他本该在襄阳城头,喝着烈酒,骂着鞑子,为郭大侠和黄帮主守好关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穿着一身滑不溜丢的暗纹锦袍,戴着一张斯文败类的书生面具,坐在这人间最污秽的魔窟里,闻着那能把人骨头都熏酥的淫靡香气。这一切,都源于日前,帮主私下交予他的一道密令。那日,黄蓉的脸色疲惫却决绝,那双平日里波光流转的眸子,深不见底,藏着鲁有脚从未见过的阴霾。她未多言缘由,只语凝重道:“无遮坊此地,水深得超乎想象,恐与蒙鞑有染,更可能藏有襄阳急需之物,甚或……颠覆襄阳之秘。我需一双绝对信得过的眼睛,在我吸引攀城明面所有目光时,替我看着这潭水。鲁长老,你是我最信之人。此事,不得让靖哥哥知晓,亦不容任何弟子涉险。你需以商贾身份潜入,只看不问,只记不说。将坊内规矩、构造、所有值得注意之人与事,牢牢记下。尤其……要留意坊中,是否有与我身形、武功路数相似之‘心契’女子出现。若有,详查其来历,辨其真伪,此或为敌所设之陷阱。”鲁有脚当时便心头一紧。帮主智计过人,连这等污秽之地也派人探查,必有深意。可为何要留意身形相似的女子?难道帮主预感此地可能出现针对她的阴谋?他想问,可帮主眸子里那份决绝,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只当是帮主算无遗策,正行一招连环之计,自己不过是其中一枚不起眼的棋子。于是,他来了。以一个意图在攀城寻些偏门生意的老商贾“柳老头”身份,混入这“无遮坊”。然后,他便见识到了何为阿鼻地狱。那片由赤裸肉体组成的“肉林”,那些被当成牲口般“品鉴”的男女……这一切,都让他这个见惯江湖腌臜事的老乞丐,感到源自灵魂深处的生理性作呕。他强迫自己戴上那让他浑身别扭的书生面具,学着周围那些衣冠禽兽的模样,用麻木不仁的眼神审视“货色”。为了不显突兀,他甚至会跟着人群,对某具肉体发出一两声不痛不痒的、干巴巴的赞叹,每一次开口,都感觉像是在用自己的舌头去舔那烧红的烙铁。他看到那些瘦骨嶙峋的农妇,疲惫得如同枯萎的野草,眼神空洞,任由客人像挑拣烂菜一般在她们身上指指点点。也看到那些身强力壮的汉子,像被剥光了毛的猪狗,被各种羞辱性的姿态固定在架上,发出困兽般的闷哼。鲁有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胃里空荡荡的,却又堵得慌。这哪是销金窟?分明是活人牲口棚!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一具丰腴的女体上。那女人身材饱满,肌肤白皙,显然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主儿。此刻却被固定在架上,任由几个客人隔着油膏揉捏其乳,甚至掰开她最私密的隐秘之处,像鉴赏一件物件般品头论足。鲁有脚心中一窒,一股莫名的燥热与罪恶感交织,让他喉头干涩。他忙将头扭开,不敢多看一眼,唯恐那污秽的景象,沾染了他对帮主那份赤胆忠心。“老哥,看什么呢?”身边一个戴着尖嘴猴面具的男人,阴阳怪气地凑了过来,“瞧你这眼神,是看上了哪件货?今儿可有不少新来的,个个水灵着呢。”鲁有脚强压下心中怒火,干咳一声,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刻意的世故与狎邪,答道:“嘿嘿,柳老头我,不过是来看看世面罢了。这些‘货色’虽好,却也难入我老眼。倒不如那边的,瞧着像个练家子,筋骨结实,恐怕才够味。”他指了指远处一具被鞭打得血迹斑斑的男体,言语间,却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力量的欣赏。猴面男人嗤笑一声,不再搭理他。鲁有脚心中稍松,继续将目光在人群与“货色”间游走,努力捕捉任何一丝异常,任何一点可能与帮主密令相关的线索。他的老眼,在混沌中透出精明,像一只在垃圾堆里寻宝的老鼠,小心翼翼,却又执着。就在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彻底同化时,那一声空灵悠远的“引凤钟”,响了。整个大厅,瞬间从一片嘈杂的欲望集市,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扇通往后台的、巨大的纯黑铁门。鲁有脚心中一凛,他刚刚已经得知,能敲响“引凤钟”,意味着坊中将有万中无一的“绝品”出世。他那颗因厌恶而麻木的心,竟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好奇。是怎样的女人,能在此地,担得起这个名号?“嘎吱——”地狱之门,轰然洞开。当那具被固定在“刑架”上的赤裸女体,被两名坊丁缓缓推入大厅中央时,鲁有脚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滞了。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涌向了头顶,然后被一股极寒之气,瞬间冻结。那不是震惊,而是一种被极致之美与极致之恶同时击穿灵魂的……空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具身体惊心动魄的“动感”。刑架的滚轮在不甚平整的地面上滚动,带来轻微的颠簸。这颠簸,让那具被彻底展开的雪白肉体,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在他眼前“活”了过来。那是一具近乎完美的、沐浴在昏黄灯光下的成熟女体。她的皮肤,是一种在富贵人家才能养出的、细腻的乳白色,在光线下反射着一层白腻腻的、宛如上好羊脂玉般的肉光。随着刑架的每一次晃动,她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乳房,都在颤巍巍地抖动着,白花花的软肉轻轻地,颠起一层又一层令人目眩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乳浪。那两颗早已因紧张和冰冷而硬挺如红豆的乳头,更是在这片汹涌的波涛顶端,顽固地、挑衅般地颤动着。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拉伸的姿态使得她那纤瘦的腰肢与饱满的胸脯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也让那未经任何修饰、带着几分天然野性的腋毛,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眼前。那几簇黑色的、细软的毛发,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原始而禁忌的性感。她的双腿被皮带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形拉开,那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雪白大腿,因为肌肉的紧张而微微较着劲,使得那白腻的肉体泛着一层诱人的、充满生命力的光泽。腿根深处那片神秘的幽谷,也在这毫无保留的展示中,门户大开。而最让鲁有脚感到一种灵魂被撕裂般冲击的,是她脸上那个简陋的、只露出嘴唇和鼻孔的黑头套。那丑陋的、象征着彻底物化的头套,与下方那具惊世绝艳、每一寸都散发着高贵与圣洁气息的美丽肉体,形成了一种难以喻的、残酷到极致的反差。仿佛是一位女神被强行戴上了奴隶的烙印,即将被当众献祭。只一眼,仅仅是那惊鸿一瞥的身形轮廓,鲁有脚那颗久经风浪的心,便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他那干枯的老手,下意识地掐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指甲深深地抠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荒谬!荒天下之大谬!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骤然圆睁,死死地盯着那具身体!不可能!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身形?那恰到好处的丰腴,那因常年习武而凝练出的、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尤其是那双腿的比例,那腰臀的曲线,甚至连那双被拉伸得有些僵直的臂膀,都隐隐透着一种熟悉的韧劲与力量!一股冰冷的、让他血液都几乎凝固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留意坊中是否有与我身形、武功路数相似的‘心契’女子出现……”帮主的密令,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若有,详查其来历,辨其真伪,这或许是敌人布下的陷阱。”陷阱!这一定是陷阱!鲁有脚瞬间明白了!这是敌人针对帮主布下的、恶毒至极的圈套!他们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个与帮主身形如此酷似的女子,故意在此地以“绝品”之姿展出,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就是为了试探!若是帮中有人按捺不住,出手相救,便会立刻暴露行踪,落入对方的天罗地网!这一定是蒙鞑的诡计!是金轮法王的毒计!好阴毒的计策!其心可诛!想通了这一层,鲁有脚那颗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强行地、一点点地沉了下来。他那满腔的怒火与震惊,瞬间化为了冰冷的警惕与刻骨的杀意。他不再是看客,他是一名身处敌营、肩负重任的哨兵!他必须留在这里,看清楚这个“陷阱”的全貌,看清楚敌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然而,理智虽然回归,那具身体带来的视觉冲击,却依旧如同烙铁般,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眼球上,焚烧着他那颗早已枯寂多年的、属于男人的心。太美了。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美了。无论她是谁,无论这是不是陷阱,单凭这副肉体本身,就足以让任何男人忘记呼吸。鲁有脚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黄沙堵住了一样,又干又涩。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如同被磁石吸住的铁屑,贪婪地、近乎于痴迷地,在那具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上流连。他痛恨自己!他为自己此刻心中升起的、那丝丝缕缕的、肮脏的欲望而感到无边的罪恶与羞耻!他是在亵渎!他是在用最污秽的目光,去玷污一个可能被敌人用来影射帮主的女人!那面具之下,老迈的身体竟也生出了久违的燥热与冲动,这让他更加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刻自宫以示清白。“啧啧,真是极品!你们看这身段,这皮肉,比老子玩过的所有婆娘加起来都带劲!”身边一个戴着野猪面具的壮汉,发出一阵粗俗的赞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何止是皮肉!”另一个戴着猴头面具的瘦小男人,则用一种专家的口吻点评道,“你们看她那双腿,绷得多紧!还有那腰腹,一看就是有功夫底子的!这种货色,干起来才够味,又紧又会缠人!”鲁有脚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在这片欲望的丛林里,过分的沉默,就是最大的破绽。他强迫自己将心中的惊涛骇浪压下,用一种尽量显得轻佻而老练的语气,沙哑地开口,加入了这场对“陷阱”的“凌迟盛宴”。这一次,他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心。“何止是够味。”他的声音,因为刻意的压制和内心的激动而显得有些干涩,“此等烈马,妙处不在于骑,而在于……驯。”他此言一出,周围几个男人立刻投来了“同道中人”的目光。鲁有脚硬着头皮,继续扮演着他那“风月老手”的角色,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了那具身体上。他的视线,从那对因呼吸而剧烈起伏的丰盈雪乳,缓缓滑向那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双腿彻底分开、毫无遮掩的、最神秘的幽谷。“你们看,”他压低了声音,既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又像是在强迫自己完成任务,“她此刻全身都在抖,你们以为是怕?是,也不全是。更是……兴奋。你们没见识过这种女人,骨子里比谁都骚。越是把她当成畜生,越是羞辱她,她就越是爽。你们就等着听吧。她那叫声,保管比这坊里任何一个婊子,都浪得多。”说完这番话,鲁有脚感到一阵混合着自我厌恶与完成任务后的虚脱感的眩晕。他不敢再看那具身体,他怕再多看一眼,自己那颗对帮主赤胆忠心的心,就会被眼前这具美得惊心动魄的肉体,彻底烧成灰烬。刑架最终停在大厅正中央那座略微高出地面的、专门用于展示顶级货色的黑曜石展台前。接着,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四名身形更为魁梧的坊丁上前,两人负责托举,两人负责解开旧的束缚、换上新的固定。他们动作熟练,配合默契,如同搬运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黄蓉的身体被凌空抬起,自始至终,她的双脚都未曾接触地面分毫,彻底贯彻了“肉畜脚不沾地”的铁则。她被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冰冷的黑曜石展台上,四肢被重新固定在展台自带的、更为精巧的束缚机关上。这个转移和重新捆绑的过程,本身就是一场充满仪式感的羞辱。黄蓉能感觉到那些坊丁粗糙的手掌隔着油膏接触到自己肌肤时的触感,能听到台下客人们因她身体被搬动时晃荡出的惊人肉浪而发出的压抑惊叹。此刻,黄蓉如同被钉在祭坛上的活祭,被数百道贪婪、好奇、淫邪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无死角地炙烤着。她那被彻底打开的、白腻赤裸的肉体,在数十盏从下方投射上来的、摇曳不定的牛油灯火光中,每一寸肌肤的起伏,每一根因紧张而绷紧的线条,都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个身穿暗紫色锦缎长袍、满脸慈祥笑容的身影,缓缓走上了展台。正是喜媚嬷嬷。她手中握着一根打磨得光滑无比的紫竹长杆。先是像一个最专业的拍卖师,围着黄蓉赤裸的身体缓缓走了一圈,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欣赏着自己即将推出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她转过身,面向台下数百名翘首以盼的客人,用一种抑扬顿挫、充满了煽动性的语调,高声宣布道:“诸位贵客,稍安勿躁!”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今夜,老婆子我,为诸位寻来了一件真正的‘绝世逸品’!在介绍她之前,老婆子想让诸位先看一样东西,一样能证明她‘价值’的印记!”说罢,她竟缓步走到黄蓉身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以紫竹长杆配合,毫不客气地、精准地探入黄蓉那浑圆雪白的臀缝之间,然后用力向两侧一拨! “唔!”黄蓉喉咙里发出一声屈辱至极的闷哼!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竹杆分开自己臀肉的触感,感觉到一股凉气直冲那最隐秘的禁区!随着那两瓣因紧张而紧绷的丰腴臀肉被强行分开,一个闪烁着淡淡金光的、清晰无比的“三百六十”的烙印,赫然出现在了她右侧臀瓣与大腿根相接的那片最娇嫩、最私密的雪白软肉上!“看清楚了吗?诸位!”喜媚嬷嬷用杆尖点着那金色的数字,声音里充满了炫耀,“此乃我坊中至高无上的‘七日金泥’烙印!唯有掌柜的亲自过目、认可的‘绝品’,才有资格被印上!这,便是她身份的象征!她的编号——三百六十!”“嘶——”台下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天呐!是掌柜的亲自烙印!这……这得是何等品相的货色!”“我进出此地数年,还是头一次见到金泥烙印!这三百六十号,来头不小啊!”鲁有脚更是看得心胆俱寒!那金色的数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他的眼球上!这不仅仅是一个编号,这是绝对所有权的象征!是一种将人彻底贬为私有财产的、最极致的羞辱!他看到,那具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臀部的肌肉在不断地收缩,试图摆脱那根竹杆的侵犯,却只是徒劳。他那颗早已确认这是“陷阱”的心,此刻又因那烙印的狠辣而更添一重冰冷的愤怒——敌人行事之毒辣,远超他想象!喜媚嬷嬷很满意台下的反应,她收回长杆,对着台下数百名翘首以盼的客人,用一种抑扬顿挫、充满了煽动性的语调,高声宣布道: “此女签的,非是那些为生计所迫的活契,更非那些专为体验刺激的逸契。她,乃是与我们坊里签下了最高等级‘心契’的……一位真正的贵人!一位身负绝世武功,身份高贵到你我皆需仰望的……天之骄女!”喜媚嬷嬷并未提及任何具体身份,但“绝世武功”与“天之骄女”这两个词,本身就充满了无穷的想象空间,瞬间点燃了台下所有人的征服欲! “哗——” 台下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叹与骚动。“心契”加上“绝世武功”,这组合简直是闻所未闻!鲁有脚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心契”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眼前这个“陷阱”,其伪装程度远超想象!他们竟然能寻到一位武功如此高强的女子,让她“自愿”来此受辱,这背后所付出的代价,所蕴含的阴谋,该是何等深远?!他脑海中浮现出帮主黄蓉在襄阳城头指挥若定的身影,那强烈的对比,让他心头如同被刀绞一般!帮主所说的“陷阱”,竟是如此真实,如此恶毒!喜媚嬷嬷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她顿了顿,等台下的议论声稍稍平息,才继续用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道:“如此天之骄女,为何会自甘堕落,来到我这‘无遮坊’呢?因为,她有所求!她所求之事,大到需要用这副千金不换的侠女玉体,来换取那逆天改命的‘功绩’!诸位,你们说,亲手折辱这样一位本该高高在上的女侠,让她在你们面前,一点点地抛弃尊严,化为玩物,是不是这世间最值得品味的佳肴?!”这番话,如同一剂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台下所有人的施虐欲!“说得好!老子就喜欢干这种有故事的烈女!”“身份高贵?哈哈哈,待会儿就让她在我胯下,好好地感受一下什么叫‘低贱’!”污言秽语,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向展台上的黄蓉。鲁有脚看到,那具赤裸的身体,因为这些恶毒的言语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胸前那对雪白的乳房,晃动得更加厉害,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无边屈辱。喜媚嬷嬷抬手,虚虚一按,台下再次安静下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更为诡异的、充满玩味的笑容。“不过嘛……”她话锋一转,故意拉长了声音,“我们这位‘三百六十号’,不愧是天之骄女,性子……可是傲得很呐。她与老身立下了几条‘规矩’,老婆子我也只好应了。今日,便当着诸位的面,说个清楚,免得待会儿有哪位爷玩得不尽兴,怪罪到我们坊里头上。”她用那紫竹长杆,轻轻地、带着一丝羞辱意味地,在黄蓉那因肌肉紧绷而微微颤抖的、平坦的小腹上画了个圈。“第一,我们这位夫人说了,她这副身子,金贵得很。诸位在‘品鉴’之时,可以用眼看。但,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入巷之欢’。也就是说,只能玩,不能操。诸位,可听明白了?”此言一出,台下瞬间炸开了锅!“什么?!”那个戴着野猪面具的壮汉,第一个跳了起来,他那粗豪的大嗓门,几乎要掀翻整个洞窟的穹顶,“搞什么名堂!花了钱进来,裤子都脱了,你告诉老子不能操?!那还玩个屁!”“就是!这是什么狗屁规矩!”一个戴着秃鹫面具的瘦高男人,也跟着嚷道。“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装什么贞洁烈女!”客人们的鼓噪与怒骂声此起彼伏。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发泄最原始的兽欲,如今却被告知最核心的服务无法提供,这让他们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 喜媚嬷嬷却不慌不忙,她等众人骂够了,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诸位莫急。这第二条规矩,便是对第一条的‘补偿’……”她将“探花杆”的玩法又渲染了一遍,再次吊起了客人们的胃口。然而,那野猪面具的壮汉却依旧不依不饶。他扯着嗓子嚷嚷道:“放屁!什么狗屁体面!都被绑成这个四仰八叉的骚样子了,腿张得比城门还开,还装什么装?!”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黄蓉那赤裸的身体上扫视,最终停留在了她的小腹上,用一种极度粗俗的语气吼道:“既然是个夫人,想必都生过孩子了吧?!那骚屄里不知被多少根屌进进出出过了,还在意这个?我看,八成是她家那口子中看不中用,满足不了她,才跑到这地方来找刺激!前两天那个女侠,也没见她这么矫情!人家被玩得喷水求饶,那才叫带劲!这个呢?中看不中用!”这番话,粗鄙到了极点,却也恶毒到了极点。“她家那口子中看不中用?”“满足不了她?”“靖哥哥……中看不中用?”这几个字,如同一万根烧红的钢针,齐齐扎进了黄蓉的灵魂深处!她可以忍受对自己肉体的任何羞辱,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用这般肮脏的言语,去玷污她与靖哥哥之间那份在她心中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感情!她本就因羞愧和紧张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此刻听到这直指她与靖哥哥之间最神圣感情的恶毒揣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嘣”的一声,彻底断了!一股精纯的真气,瞬间从她丹田中轰然爆发!“找死!”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无尽冰寒杀意的低喝,从那黑色的头套下传出。这声音,经过了《九阴真经》中闭气捏喉之法的刻意改变,变得磁性而低沉,与她平日清脆的声音判若两人。这并非桃花岛的《弹指神通》,而是《九阴真经》记载的‘凝气成罡’指法,寻常她不屑动用,此刻却成了她宣泄杀意的唯一途径。台下那个还在得意洋洋、唾沫横飞的野猪面具壮汉,只觉耳边“嗡”的一声锐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毒蜂瞬间掠过!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左耳猛地一痛,仿佛被烧红的钢针狠狠扎了一下!“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整个大厅的喧嚣。那壮汉捂着耳朵,鲜血瞬间从他指缝间涌出!他那只耳朵,竟已被一道无形的劲气打了一个小洞!整个大厅,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所有的污言秽语都卡在了喉咙里。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从那受伤惨叫的壮汉身上,转向了展台上那具依旧被牢牢绑缚着的、赤裸的肉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看清!他们只看到那女人似乎只是极度愤怒地挣扎了一下,那野猪面具就突然捂着耳朵惨叫起来!那个被牢牢捆绑在刑架上、赤身裸体的女人,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手,甚至连姿势都没有丝毫改变!她是如何做到的?!“暗……暗器?”有人结结巴巴地小声议论。“放屁!她光着身子,身上连根毛都藏不住,哪来的暗器?”“手……手还吊在上面啊!”一个似乎有些见识的江湖客,声音颤抖地吐出了几个字:“是……是指风……真气外放,凝气成罡,杀人于无形!这……这是传说中的功夫!”“什么是指风?那是什么玩意儿?”“你懂个屁!就是说,人家连手指头都不用动,光凭一口气,就能把你脑袋打穿!你没看她手腕被绑着吗!”一个更懂行的惊恐地分析道。“我的妈呀!这要是打在眼睛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见了鬼魅一般,死死地盯着展台上那个赤裸的女人。此刻,他们眼中再无半分淫邪与欲望,只剩下最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方才的狂热与淫邪。他们这才悚然惊醒,眼前这个被绑得如同祭品般的女人,并非他们以往玩弄过的任何“货色”。她是一头真正的、牙尖爪利的雌虎!哪怕身陷囹圄,被剥光了利爪,依旧能在一怒之下,展现出足以取人性命的恐怖獠牙!江湖上的侠女,他们中有些人也不是没见过。但谁能有这等神乎其技、仅凭指风就能隔空伤人的本事?!这等修为,莫说在这淫窟之中,便是放眼整个江湖,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所有人都傻呆呆地看着展台。看着那个女人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看着那对雪白的乳房随之掀起惊心动魄的波涛,看着她那平坦的小腹因急促呼吸而不断收缩,看着那双被吊起的手依旧保持着某种玄奥的发力姿态……鲁有脚那张在面具后的老脸,此刻也青白交加!那颗被欲望与罪恶感反复炙烤的心,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清醒!他武功虽不高,但眼力还在。他看到了!就在那壮汉口出秽语的瞬间,那具赤裸女体被吊起的手腕,几不可察地,猛然绷紧了一下!一股绝强内劲沿着被缚的手臂经脉逆行而上,自指尖逼出!“指风……隔空伤人……”他脑海中,如同走马灯般闪过他所知的所有武林绝学,却无一能与眼前这般诡异而霸道的指法完全吻合。帮主固然武功盖世,能以弹指神通伤敌于无形,但那指法潇洒飘逸,与眼前这狠辣、纯粹的力量爆发又有所不同。鲁有脚心中惊疑不定,那密令中的“陷阱”二字,在他脑海中再次浮现。他那双老眼,此刻布满了血丝,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固执的清明。他没有去想什么“弹指神通”,更没有将眼前这女子的武功与帮主联系在一起。在他那忠厚朴实的认知里,帮主是天上的云,是算无遗策的神,她绝不可能、也绝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姿态示人。这女子,无论武功多高,背景多奇,都只是敌人布下的一个……恶毒的幌子!敌人太阴险了!其目的,就是要让所有知晓帮主身形的人(比如可能混迹于此的蒙鞑探子,或是像自己这样前来探查的丐帮弟子),都产生一种“此女莫非是黄帮主”的错觉!一旦有人因此而产生怀疑,或是做出任何异动,便会立刻落入对方的圈套!这不仅仅是在试探,更是在用一种最恶毒的方式,去污染、去玷污帮主那光辉无瑕的声名!他们要让世人相信,连黄帮主这样的人物,都可能堕落至此!“狗杂种!”鲁有脚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他那张书生面具下的老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为自己刚才竟然会对这样一个“陷阱”、一个邪派妖女产生欲望而感到无边的羞愧!他更对敌人这等诛心之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就在这死寂之中,喜媚嬷嬷的反应却快得惊人。她脸上虽然也闪过一丝惊骇,但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快步上前,凑到黄蓉跟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急促而恶毒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疯了?!你疯了吗?!夫人!行百里者半九十!你看看你,都到这一步了!验身也验了,画像也画了,烙印也盖了!你难道想为了这点口舌之争,就前功尽弃吗?!”她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钻进黄蓉的耳朵里。“您想想您来此的目的!想想那‘天下事’!想想您那……血海深仇!”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如同重锤,敲打在黄蓉的心上,“小不忍则乱大谋!此刻若逞强,您所求的一切,岂不都成了镜花水月?!”这番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黄蓉沸腾的怒火上。一股巨大的、无力的悲哀,取代了沸腾的怒火,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那绷紧的肌肉,一点点地松弛下来。剧烈起伏的胸膛,也逐渐恢复了平缓。那对被吊起的手,也无力地垂下了手腕。她……放弃了挣扎。看到黄蓉终于平静下来,喜媚嬷嬷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了职业化的笑容。她直起身,对着台下依旧惊疑不定的客人们,用一种轻松的口吻打着圆场:“诸位爷,受惊了,受惊了!无妨,无妨!正所谓‘烈马自有烈马的骑法’,我们三百六十号性子刚烈,方才不过是与诸位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露了一手真功夫,给诸位助助兴罢了!这也正说明,我们这件‘逸品’,绝非寻常凡物,值得诸位细细品味,不是吗?”她的话,巧妙地将一场险些失控的冲突,轻描淡写地化解为一场“助兴表演”。然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仅仅这样还不够。三百六十号的爆发,虽然最终被压下,却也暴露了坊内对顶级“逸品”管控的潜在风险。她必须立刻、当众、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方式,重申此地的铁律,彻底打消所有客人心中的疑虑,也彻底碾碎三百六十号那刚刚冒头的、危险的反抗意志。“不过嘛……”喜媚嬷嬷话锋一转,那和蔼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威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无遮坊’,最重规矩二字。三百六十号虽是‘逸品’,但方才惊扰了贵客,亦须受些小小的惩戒。否则,日后人人效仿,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她拍了拍手。立刻,一名侍女托着一个黑漆托盘,从后台无声地走出。托盘上,盘着一根通体乌黑、看不出材质、约莫小指粗细的软鞭。那鞭子似乎是用某种特殊的兽筋鞣制而成,鞭身油光水滑,在灯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泽。喜媚嬷嬷从托盘上拿起那根软鞭,在手中轻轻掂了掂,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灵活的弧线,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此鞭,名曰‘醒神’。”她对着台下众人,朗声介绍道,“打在身上,不伤筋骨,不破皮肉,只会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痕,三日便可消退。其唯一的用处,便是让那些不听话的‘小东西’,醒一醒神,记住自己的本分。”她一边说,一边缓步走到黄蓉身后。她伸出那根紫竹长杆,轻轻地、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拨开了黄蓉那因方才的挣扎而微微并拢的、浑圆雪白的臀瓣,将那片最丰腴、最挺翘的软肉,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鲁有脚眼皮猛地一跳!他那双粗糙的老手,死死地攥紧了衣袖,指节泛白。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羞耻感,从心底深处翻涌上来,直冲脑门。这……这简直是人间地狱!那女人,即便武功再邪门,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喜媚嬷嬷如此当众羞辱,简直是禽兽不如!他握紧拳头,这是陷阱!他不能上当!他不能辜负帮主的信任!“三百六十号,”她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冰,“以下,便是你冲撞贵客的代价。你且记好了,在这里,你的武功,你的骄傲,一文不值。你唯一的价值,便是取悦客人。下不为例。”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抖!“啪!”一声清脆到极点、响彻整个大厅的鞭响!那乌黑的鞭梢,如同毒蛇吐信,精准无比地抽在了黄蓉右侧那片雪白挺翘的臀肉上!“啊!”黄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杂着剧痛与羞耻的短促惊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被绑缚着的四肢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一道清晰的、鲜红的鞭痕,瞬间在她那白得刺眼的臀肉上浮现,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那疼痛并不算剧烈,更像是一种火辣辣的、深入皮肉的灼烧感。但比这肉体上的疼痛更甚百倍的,是那份被当众行刑、公开惩戒的、无边无际的羞辱!(靖哥哥,你看到了吗?你的蓉儿……正在用你最不屑、最不齿的方式,为你,为襄阳,换取一线生机……这,值得吗?……)“啪!”不等她从第一鞭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第二鞭接踵而至!这一次,落在了左侧的臀瓣上,同样的位置,留下了一道同样清晰、同样羞辱的对称鞭痕。黄蓉死死地咬住嘴唇,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但她那剧烈颤抖的身体,那因屈辱而泛起潮红的雪白脊背,却早已将她内心的崩溃,暴露无遗。(好疼……好羞辱……可若是这点痛,能让我……暂时忘记我是谁……那便……再多来几下吧……)“啪!”第三鞭!正中双臀之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唔……”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混合着痛苦、羞耻与一丝奇异的、被彻底征服的颤音,从她那被头套遮住的嘴里泄露出来。(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黄蓉……我只是……三百六十号……)“很好。”喜媚嬷嬷收回软鞭,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台下的客人们,则爆发出了一阵满足而病态的喝彩。他们看到了,看到了这头烈马,是如何在规矩的鞭笞下,发出第一声屈服的悲鸣。而就在此时,那个被黄蓉指风所伤、戴着野猪面具的壮汉,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他竟推开要带他下去包扎的坊丁,挤开人群,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展台前,对着台上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赤裸肉体,深深地鞠了一躬!“夫…夫人!”他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粗豪与狂妄,反而带着一丝结结巴巴的、混杂着敬畏与兴奋的颤音,“是……是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嘴巴犯贱!我不该……不该胡说八道,玷污了您的名声!”他抬起头,面具后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小人确实是嘴贱,说话没个把门的!可小人说的,也是真心话啊!小人……小人确实垂涎夫人这身绝世肉体!小人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夫人这般……这般英武却又娇媚的极品!小人知道夫人身份高贵,不让寻常人碰,可小人就是忍不住口不遮拦啊!小人不是故意侮辱夫人的,小人……小人只是太喜欢夫人了!望夫人海涵!”这番话,说得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表面上是在道歉,可那一句句“垂涎夫人的身子”却依旧是赤裸裸的污言秽语,分明是在用一种更谦卑、更变态的方式,继续表达着他的欲望。黄蓉听着他这番话,心中竟是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到极点的感觉。她不知该怒,还是该笑。这个刚刚还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剖白着他对自己的淫欲。这其中的反差,让她那颗已经被羞辱得麻木的心,竟是泛起了一丝奇异的、哭笑不得的波澜。她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应。壮汉见她如此,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的“坦诚”得到了回应。他更是语气越发诚恳:“夫人,小人真的知错了!小人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小人就想……就想在这里,亲眼看着夫人,接受这坊里的规矩!看着夫人您……被驯服!小人保证,绝不再出言不逊!求夫人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想……想继续看夫人!”他卑微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不容拒绝的执拗。黄蓉静静地听着。她从这粗俗的言语中,听出了更深层次的东西。这个男人,在被她的武功震慑后,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被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和……一种诡异的,带着卑微感的“爱慕”。这让他,从一个单纯的施虐者,变成了一个复杂的、充满了病态的“信徒”。她缓缓地,极轻微地,对着那个方向,点了下头。那或许是默认,或许是无奈,又或许……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对这荒诞剧目终于要开演的、病态的顺从。那动作幅度小到几乎不可察,但那壮汉却如同得到了无上恩赐,瞬间狂喜!他猛地抱拳,连连叫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宽恕!”喜媚嬷嬷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她知道,这头烈马,驯服的过程,或许会比想象中更“有趣”。而这个被她鞭打过的“商品”,此刻竟意外地获得了第一个“信徒”。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台下数百名早已急不可耐的客人,高声宣布:“诸位!前菜已毕,现在,正戏开场!”“来人!上‘金丝软刷’,取上等的‘合欢油’!”“为我们三百六十号,举行最高规格的——【初油之礼】!”两名坊丁手捧金盘软刷,缓步上台。那金黄色的“合欢油”,在灯火下散发着甜腻的、令人心神迷离的香气。喜媚嬷嬷走到黄蓉身前,声音轻柔如魔鬼的低语:“三百六十号,这便是我们坊里特制的‘合欢油’。它能洗去您一身的铅华,让您的肌肤重焕光彩,更能……激发您这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让您真正地,体会到何为‘解脱’。”随着她一声令下,一场精心设计的、公开的羞辱仪式,正式拉开帷幕。然而,这一次,台下的气氛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再没有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再没有粗俗不堪的叫骂。客人们的目光依旧炽热,却多了一丝……近乎于艺术鉴赏般的专注与克制。他们仿佛不再是面对一头待宰的牲畜,而是在观摩一件即将被精心打磨的、拥有生命的绝世玉器。坊丁手持金丝软刷,蘸取油膏,从黄蓉光洁的脚踝开始。冰凉粘腻的油膏触及肌肤,黄蓉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但这一次,她的内心却强行筑起了一道冰墙。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换来更深的羞辱。她只能放空自己,将神识沉入一片虚无,试图将这具正在受辱的身体,与自己的灵魂彻底剥离。刷子缓缓向上,一寸寸地,在她那如同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小腿上游走。金黄色的油脂,将她那健美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愈发清晰、愈发充满力量感。“美……真是太美了……”台下一个戴着文士面具的客人,发出一声由衷的、压抑的赞叹,“寻常女子的腿,或失之于粗,或失之于弱。唯有此等江湖奇女子,方能将女儿家的柔媚与武者的刚健,融合得如此完美。”随着油膏被一寸寸涂亮,黄蓉那因修习天下第一武学《九阴真经》内功大成而臻至化境的完美肉体,如同被拂去尘埃的艺术品,逐渐在众人面前展现出其惊心动魄的全部魅力。她的肌肤在油脂的浸润下,散发着一层莹润的白腻光泽,仿佛能流淌出牛奶。当刷子来到她的大腿内侧,那最私密、最娇嫩的肌肤时,台下的议论声再次响起,但语气却依旧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客气”。“敢问嬷嬷,”一位戴着玉面书生面具的男子,摇着折扇,目光贪婪地在那片雪白的大腿内侧流连,“能否请夫人稍稍运劲,让我们一观这腿部发力时的肌理变化?”喜媚嬷嬷闻言,笑着俯身到黄蓉耳边,柔声道:“三百六十号,听见了吗?客人们想看看你最骄傲的地方。配合一下,你的功绩,才能水涨船高啊。”黄蓉紧咬牙关,没有理会。她感觉到那股冰凉的油膏与软刷,在她大腿根最敏感的软肉上反复刮蹭,那痒意如同无数蚂蚁在攀爬,令她浑身酥麻!她拼命压制着,可那身体深处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本能地绷紧了一下!“嘶——”台下响起一片整齐的抽气声!只见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肌肉线条瞬间变得清晰无比,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与那白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那份力道与柔韧的矛盾之美,让所有人呼吸急促。“神品!当真是神品!”这种看似“尊重”,实则提出更过分要求的氛围,让黄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难堪的屈辱。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孔雀,被迫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翎羽,以换取他们廉价的赞叹和……更深层次的欲望。刷子继续向上,来到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金黄的油膏,让那两条因常年修习上乘内功而凝练出的、淡淡的川字腹线在灯光下愈发明显。然而,在黄蓉那健美的腹部线条中,却又带有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柔软而丰腴的肉感。她的呼吸带动着小腹,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律动。“腹如坚壁,气沉丹田!我是不是眼花了,这……这是内家真气已入化境的标志啊!”一位身份神秘,看似懂行的客人惊叹道,“不知……能否请夫人稍运内息,让我等一观这丹田气转、腹肌起伏的奇景?”这可不是寻常女子能有的,尤其是在这……这般境地!”喜媚嬷嬷再次在黄蓉耳边低语:“三百六十号,客人的要求,你听见了。只是简单的运功而已,对你来说易如反掌。想想你的‘天下事’……”黄蓉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她那引以为傲的内功,是她身为顶尖高手的基石,是她保护家人的屏障。而此刻,却要沦为供人观赏的杂耍!然而,当那刷子在她敏感的肚脐周围,恶作剧般地反复打圈时,她那不受控制的腹部肌肉,还是因为那难耐的痒意而微微抽搐、起伏起来!而随着她呼吸的剧烈,小腹也随之震颤,荡漾出更加惑人的曲线。“动了!动了!”“你们看那两条腹线!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如同活物一般!”“还有那小腹!竟是如此柔软,却又这般有力!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味啊!”台下的惊叹声此起彼伏。而黄蓉,在这阵阵惊叹中,竟鬼使神差地,从那无边的羞耻里,品出了一丝……说不清道明、扭曲的快感。那是对自己身体之美的绝对自信,与这份美丽正在被公开亵玩所带来的巨大屈辱,混合发酵后,产生的一种病态的、足以让人上瘾的毒药。她发现,当她选择性地、羞涩地配合一点点时,台下那些“鉴赏家”般的赞叹,竟能让她暂时忘却自己“肉畜”的身份,产生一种自己仍是“主宰”的错觉。一种主宰他们欲望的错失。刷子带着油膏,温柔地扫过她的锁骨、肩膀,然后是腋下。当刷毛扫过她腋下那几簇细软的黑毛时,黄蓉浑身猛地一激灵,一股电流窜遍全身!那几簇毛发在油膏的浸润下,瞬间变得乌黑发亮,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更加刺目的视觉反差。当刷子终于来到她胸前那对丰硕雪白的豪乳时,台下的气氛已经达到了一个高潮。“能否……能否请夫人将上身再挺起几分?我愿加付筹码!”一个声音急切地喊道,“这等绝世胸器,若不能一观其全貌,实乃平生憾事!”喜媚嬷嬷笑着,对坊丁示意了一下。坊丁立刻上前,调整了吊着黄蓉手腕的皮带,将她的上半身又向上拉高了几分。这个姿势,使得她那对本就挺拔的雪乳,更加高耸,弧度更加惊人,仿佛随时要从胸腔中挣脱出来。“三百六十号,客人们可都等着呢。别让大家失望啊。”嬷嬷柔声劝道。黄蓉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能感觉到数百道目光如同烙铁般烫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她想抗拒,想蜷缩,但那句“天下事”如同魔咒,死死地扼住了她的意志。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她还是屈辱地,缓缓地挺起了胸膛。那对饱满的雪乳,因为这主动的动作,在灯火下荡漾起更加剧烈的乳浪,乳尖高高耸起,挑战着所有人的目光。“我的天……”“这……这是真实存在的吗?简直是玉盘托雪,巍峨入云!”台下,连鲁有脚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那对白腻的肉光,是如此的耀眼,几乎要刺痛他的眼睛。他看到那具身体在配合,这让他心中的“陷阱论”更加坚定——这女子,果然是训练有素,一举一动都在诱人深入!而坊丁的刷子,此刻正带着油膏,在那丰盈的乳肉上,细细涂抹。当刷毛扫过那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乳尖时,黄蓉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从头套下逸出。“好!叫得好!”“再来一下!让她再叫一声!”客人们的请求,变得愈发大胆,语气中却依旧带着那种诡异的“尊重”。黄蓉的内心在尖叫,但她的身体,却在药油和极致的刺激下,开始背叛她。当刷子下一次触及乳尖时,她没能忍住,又发出了一声更为清晰、更为诱人的呻吟。这声呻吟,让她羞愤欲死,却意外地发现,台下那些“鉴赏家”们的赞叹声更大了。这让她那颗被撕裂的心,产生了一种更加病态的、麻木的顺从。刷子继续向下,来到了她的两肋。黄蓉天生怕痒,这里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当刷毛带着冰凉的油膏扫过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嗯……别……”她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痒意与羞耻的笑吟,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躲避那令人发疯的触感。但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只能徒劳地在刑架上扭动躲闪,那模样,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显得格外……诱人。“哈哈哈!原来怕痒!”“快!多刷几下!看她扭!扭得真带劲!”客人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起哄。坊丁也似乎得到了嬷嬷的默许,故意放慢了动作,用刷子在她两肋间反复撩拨。黄蓉笑得几乎喘不过气,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那被油脂覆盖的雪白肉体,在灯光下如同活过来一般,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浪。“现在,让我们来欣赏最美的风景。”喜媚嬷嬷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戏剧性,“恳请夫人……能否稍稍扭动腰肢,左右摆胯,前后摆动,让我们一观那传说中的‘名器’与‘雪臀’?”在坊丁的操作下,刑架底座缓缓旋转,将黄蓉那被涂满了油脂、光洁如玉的背脊,和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喜媚嬷嬷俯身,在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三百六十号,你听,他们已经为你疯狂了。配合他们,你想要的功绩,唾手可得。”黄蓉的身体,僵硬如石。让她当众扭腰摆臀?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紧闭双眼,拼命地压抑着身体深处涌起的燥热与屈辱。她那双腿,被以半蹲劈叉的姿态固定在架子上,如同青蛙般彻底大开,这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如此无力而羞耻。然而,当那冰凉的刷子,开始在她那敏感的尾椎骨和臀缝间,来回游走时,她还是不受控制地,本能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一下,仅仅是她身体对刺激的自然反应,却被台下捕捉为“配合”。“动了!她动了!”“左右摆!再摆动腰肢!”一个戴着山羊面具的男人嘶哑地吼道,声音里充满了狂热,“快看她那大屁股!跟着腰肢一扭,那肉浪荡得!啧啧!”鲁有脚紧握着拳头,他看到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随着那女子腰肢的扭动,荡漾起一波又一波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他感觉自己的小腹烧得更旺了。“帮主,属下……属下快要撑不住了……郭大侠,老叫花我对不住你……”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却瞬间被眼前更加刺激的景象所淹没,他只能在心中默念,这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这一切都是假的。客人们的起哄声中,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兴奋。黄蓉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的身体,那来自刷子的刺激,那来自耳边的诱惑,那来自内心的屈辱与病态的快感,在身体里疯狂撕扯。她的意志在嘶吼着“不”,但她的身体,在那青蛙般大开的羞耻姿态下,为了躲避刷子在她臀缝间的持续撩拨,竟然鬼使神差般地,真的做了几个左右、前后摆胯的动作!那两团被油脂包裹的、饱满雪白的臀肉,随着她腰肢的每一次扭动,都荡漾起一阵又一阵令人疯狂的肉浪!那肉浪在灯光下层层叠叠,如同雪白的潮汐,吞噬了所有人的理智!而她那半蹲大开的双腿,在这扭动中,显得愈发诱人而羞耻!这简直就像是最高级的胡姬,在跳着最原始、最放荡的求偶之舞!“我的天……这简直是人间尤物!”“这哪是臀?这简直是玉盘!被玩弄得直冒油光的玉盘!”台下,响起了一片整齐的、倒吸冷气的声音!许多男人,已经无法掩饰自己胯下的反应,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狂热。“哼!骚狐狸,扭得这么欢!我看她是在家里憋疯了吧!”一个戴着孔雀面具的女人,声音里带着尖酸刻薄的嫉妒。黄蓉在这片惊叹声中,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热,而那最私密的地方,也因为这愈发强烈的羞耻感和那股说不清道明的心态,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大量的液体。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腰腹的起伏也越来越大,高潮的浪潮,正在体内一点点地积累。最终,当刑架再次转回正面时,坊丁手中的刷子,终于来到了那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禁区。黄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拼命地收缩着下身,试图用肌肉的紧绷,来对抗即将到来的、最彻底的羞辱。她以为,只要忍过这一下,一切就都会结束。“嬷嬷!能否……能否让夫人将双腿再分开些?我等……看不真切啊!”一个声音颤抖着请求道。“是啊!都到这了!别藏着掖着了!”野猪面具的壮汉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兴奋,“嬷嬷!就让我等瞧个真切吧!这等绝色,总不能留有遗憾!”喜媚嬷嬷笑着,再次调整了刑架的机关。只听“咔哒”几声轻响,固定黄蓉双腿的支臂再次向外延伸!黄蓉的双腿,被拉伸到了一个近乎于一字马的屈辱角度,同时腰胯部位也被机关向上鼓出,身体倾斜,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三百六十号,莫怕。”喜媚嬷嬷在她耳边柔声安抚,话语却如同毒药,“这只是为了让客人们看得更清楚些,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黄蓉死死咬着牙,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当场翻脸。她能感觉到腿根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更能感觉到数百道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聚焦在她身体最羞耻的地方。灯光下,那片区域的景象,清晰得令人发指。只见她高高鼓起的阴阜上,覆盖着一层不算太过浓密、却也乌黑柔软的毛发。而下方那两片饱满、粉嫩的花唇,却出奇的光洁,不见一丝毛发!此刻,这对花唇正因主人的紧张和身体的反应而微微颤抖着,中间那条湿润的缝隙若隐若现,有晶莹的液体正顺着缝隙缓缓溢出,将周围的毛发都打湿了。大腿根部最私密的地方,被彻底敞亮。“嘶——”台下再次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伴随着压抑不住的惊叹。“她下面……竟然是……是白虎?!”“不全是!是上面有毛,但下面花瓣却光溜溜的?!”“我的天……”野猪面具的壮汉发出一声惊叹,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光洁的粉嫩花唇,呼吸变得粗重如牛,“这……这真是绝了!竟然连这里都……干净得像个小姑娘!”鲁有脚也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如擂鼓。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景象。那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圣洁与淫靡感,让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彻底摧毁。他只能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这是假的,是敌人用来迷惑人心的妖术!这一次,喜媚嬷嬷亲自接过了刷子。她将那金丝软刷沾满合欢油,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中,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开光”般的仪式感,探入了那片神秘的丛林。刷毛轻柔地在那饱满的阴阜上打着圈,然后,缓缓下移,分开了那对早已被淫液浸润得晶莹剔透、光洁粉嫩的花瓣。她刻意用刷尖在花唇内侧,来回轻扫,带出更多的水光。黄蓉的身体,在捆绑之下,剧烈地颤抖!她拼命地收缩下身,试图夹紧双腿,可那铁制的皮带,却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原地,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为徒劳。她以为,只要这几下刷完,一切就都会结束。然而,喜媚嬷嬷却丝毫没有加快速度。她似乎有意观察黄蓉的肉体变化,用刷尖在那娇嫩的花唇和肉核之间,反反复复地、以一种令人发疯的、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来回磨蹭、轻刮、点触。“嬷嬷,别磨了!快点吧!”台下有客人忍不住催促,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客气”了。“哎哟,诸位爷莫急。”喜媚嬷嬷笑着回应,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权威,“这等逸品,岂能草草了事?这‘开光’之礼,讲究的是一个‘慢’字,一个‘透’字。得让这三百六十号,从骨子里,彻彻底底地,感受到我们坊里的‘待客之道’。”她一边用话术东拉西扯地耗着时间,一边加紧了手上的动作,用刷尖在那微微翕动的穴口停顿了一下,“你这小嘴儿,都等不及了呢。”“不……不要了……嬷嬷……求你……结束吧……”黄蓉喉咙里发出低声的抗拒,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刺激而剧烈颤抖,腰腹的起伏愈发惊人。她能感觉到,那股高潮的浪潮,正在体内不断攀升,一次次冲刷着她的理智防线。“哎哟,三百六十号,你听听你自己,声音都变了呢。”喜媚嬷嬷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减,“你嘴上说着不要,可你这身体,却比谁都诚实呢。”“不……不是……”黄蓉羞愤欲死,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她想否认,却发现自己那被束缚的肉体,确实正在迎合着刷子的每一次刺激,不由自主地颤抖,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更是连绵不绝。“快看!那花核!”野猪面具的壮汉激动地喊道,“红红的!小小的!可真他娘的可爱!”众人凝神细看,只见黄蓉的肉核,在刷尖的反复刺激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挣扎着从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中,“冒头”而出!它先是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点点地,从褶皱中探出粉嫩的尖端,然后迅速充血、肿胀、逐渐“凸起”,在油膏的浸润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颤抖!敏感得仿佛随时都会爆炸!“嬷嬷!再磨两下!让它再大点!老子……老子都要硬炸了!”鲁有脚也忍不住嘶哑着嗓子呼喊出声!他已经彻底被眼前这生理解剖般的羞辱与快感所吞噬,理智早已荡然无存!他甚至忘记了伪装,用上了自己惯常的粗话,幸而周围的人都已陷入癫狂,无人注意这小小的破绽。客人们彻底疯狂了!这种近乎于生理解剖般的、对女性最私密器官变化的公开展示,将他们的窥私欲和征服欲推向了顶峰!“操!这骚货!下面还会动!”野猪面具壮汉看得眼都直了。“这……这简直是……神迹!”文士面具的客人也失态地喊道。这些污言碎语,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黄蓉体内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欲望与羞耻。喜媚嬷嬷看到火候已到,便不再拖延。她猛地加快了刷尖的动作,在那娇嫩、冒头的花核上,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揉搓、弹拨、碾压!终于……黄蓉的脑海中,轰然一声,一片空白!那不是意识的消散,而是感官的爆炸!仿佛有千万道细小的、带着奇异酥麻感的闪电,同时从她身体最深处的神经中枢迸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拼命想要守住的灵台清明,在这股纯粹由肉体与药物催生而出的、山崩海啸般的极致快感面前,如同纸糊的堤坝,被瞬间冲垮、撕裂、碾得粉碎!“嗯……啊……啊啊啊啊——!”她再也无法压抑!一声高亢、尖锐、却又因为羞耻而变了调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那被头套遮住的嘴里猛然迸发而出!这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却又混杂着无边无际的羞耻与绝望!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要将束缚她的皮带生生挣断!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弹动,掀起一阵又一阵令人目眩的汹涌波涛!她那被拉伸到极限的双腿,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脚背弓起,十根秀气的脚趾死死地抠着虚空,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从这具彻底背叛的身体里抓出来!而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更是如同失控的泉眼,在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抽搐中,无意识地、汹涌地向外喷射着透明的液体!那水流是如此的猛烈,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晶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弧线,洒落在展台上,将那黑曜石的台面都浸润得一片水光淋漓!“我的天!喷了!真的喷了!”“快看!还在喷!这水……也太多了吧!”“这叫声!这浪劲儿!哈哈哈!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台下的客人们彻底疯狂了!一个本该高高在上的女侠,竟然被一根小小的刷子,当众玩弄到如此失控的境地!那混合着高贵与淫荡的极致反差,如同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与征服欲!然而,黄蓉的意识,却并未如喜媚嬷嬷预期的那样彻底崩溃。那极致的高潮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身体,让她短暂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她那颗七窍玲珑心,那份属于顶尖高手的强大意志力,却如同怒海中的礁石,在短暂的眩晕后,迅速地重新凝聚起来。当那阵剧烈的痉挛稍稍平息,当身体的余韵还在一阵阵地抽搐时,黄蓉的意识已经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回笼。她能清晰地听到台下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处残留的、羞耻的反应——那依旧硬挺的乳尖,那还在微微翕动、流淌着液体的私处,那因高潮而泛起一层病态潮红的雪白肌肤……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羞愤与怒火,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竟然……她竟然在这种地方,被一根刷子……当众……玩弄到了高潮?!甚至……失禁?!她是谁?!她是黄蓉!是郭靖的妻子!是襄阳城的主母!她怎么能……怎么能允许自己,在这种地方,在这种人的手里,如此……如此不堪?!“贱人!荡妇!无耻!”她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自己,那份强烈的自我厌恶,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她死死地咬着牙,牙龈都已渗出血丝,那双隐藏在头套下的、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此刻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的火焰!她强迫自己停止颤抖,强迫自己控制住那还在微微起伏的呼吸,强迫自己将那份滔天的屈辱与愤怒,死死地压入心底最深处。她知道,她不能崩溃,绝对不能!一旦崩溃,便正中了对方的下怀!她必须保持清醒,必须记住自己来此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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